不是。
那是程雁书叹口气,是我占用了你的时间,对吧?
不算占用。韩知竹摇头笑道,是我想和你总在一起。
你傻啊?程雁书手忙脚乱地推开韩知竹,闭关,现在就闭,我不走,我陪你。
待韩知竹闭关结束,程雁书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的眉心微微皱起,睫毛时不时轻轻颤动一瞬,嘴唇因为这几日常常的长久亲吻而比平日更红,此刻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独有一种天真无防备的诱惑。
抗拒不了、也不打算再抗拒程雁书任何诱惑,韩知竹俯下身去,轻轻啄吻微微肿起的唇珠。
程雁书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困困地微微睁眼,恍惚看了眼韩知竹,又闭上了。
他呢喃:大师兄,我好困。
睡吧。韩知竹轻轻吻了吻程雁书薄薄的眼皮,抬起手,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上游走,最终拈住了发带的一端。
轻轻地一拉,发带散开了。
把发带放在枕侧,韩知竹轻轻环住程雁书,把他环在怀里,给他解了外衫,又褪了中衣。
程雁书困得昏昏沉沉,眯眼看看韩知竹的动作,便顺从地由得他动作。到韩知竹也褪了外衫和中衣,在他身边躺下时,他用最后一点气力和精神,蹭进了韩知竹怀里。
感觉到被妥当地环抱住,独属于大师兄的呼吸落在侧脸,鼻尖抵着的锁骨也暖得安心,程雁书沉入了安稳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他硬不起来了(bhi!)!
魏清游:雁书啊,这是喜事啊。
宋长老:雁书啊,这是喜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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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带着鸿川和鉴云,他们上了车,日夜兼程地向熏风庄而去。
顺利到达安州的第六日午后, 到了码头, 没有稍事休息,他们便上了宋谨严安排熏风庄来接的船。
熏风庄派来的船十分豪华气派,客舱都有五六间。
韩知竹找了温水调好安神的药粉,给程雁书服下了后, 船便出发, 向安寒湖深处而去。
船行十里,程雁书的脸色虽然如常, 但眼神里已然有些压不住的不适。韩知竹给他倒了杯热茶, 又给他轻轻捏着颈后的穴位缓解晕眩。宋长老坐在客舱窗边, 看湖光水色,表情如冰冻般沉重。
过了一会, 他转头看程雁书的模样, 摇了摇头, 道:去甲板吧,透透风, 大致会减缓些晕眩。
那便一起。韩知竹道,安寒湖此刻不见得太平, 长老不可一人独处。
宋长老应允着站起来, 客舱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
韩知竹看一眼门口,鸿川便朗声问道:何人?
林青云。客舱外的人自报名姓,又道,从熏风庄特意来迎韩公子。
鸿川鉴云和宋长老的视线随着这句话,皆落在韩知竹脸上。唯有程雁书, 低低垂着头,微微眯着眼,手撑着太阳穴一副昏昏沉沉晕晕乎乎不闻世事的样子。
但被韩知竹轻轻捏着按揉的后颈却传递出了他瞬时僵硬的不悦态度。
韩知竹道:鸿川,开门。
林青云向宋长老道了礼,便看韩知竹:程公子可是晕眩不适?
是。鸿川立刻代答。
船行水上,会晕眩的人委实不少,韩公子和程公子不用过于紧张。林青云以对晕船知之甚深的姿态道,此种情状,最好是让程公子安静歇息。不若请程公子在客舱安静歇着,我们去甲板或者换间客舱叙聊?
程雁书的后颈又明显的僵硬了起来。韩知竹给他揉按穴道的手丝毫不停:不,我陪着他。
林青云沉默一瞬,又笑道:可韩公子若在旁,岂不是会影响程公子安睡?不睡着,他这不适可是得持续这一整程水路的,程公子应该是素来体弱,更是难熬
韩知竹没说话,程雁书也未出声。林青云又向宋长老道:我此来打扰还有一事,有一船工忽然晕眩,此刻安排在甲板上躺着透风,听闻长老也擅医术,想烦请长老去看看。
大师兄。程雁书疲倦地开了口,我坐着就行,你陪着长老去甲板。
韩知竹停了给程雁书按揉穴道的手,对鸿川鉴云道:放两张椅子在甲板中部,椅子上备好腰枕,甲板风大,给长老和四师兄拿上斗篷。
说着,他扶起程雁书,让他把重心靠在自己身上,对林青云道:林公子,请。
船还未行入朔风呼啸的三十里之内,但也不容小觑,一踏上甲板,风便带起了众人的衣衫。韩知竹立刻从鉴云手里接过斗篷,替程雁书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