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巧合?
就当是巧合吧,不然以后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俩夫妇呢。
这时候奶娘将俩孩子抱上来。
孩子是六月出生的,还小,他们夫妇二人也没来得及取名字,平常就“大宝”、“二宝”的喊着,想着周岁宴的时候再取个好听的名字。
俩孩子都乖得很,不哭不闹的,江雨秋也喜欢。
奶妈将两个孩子抱到床上,他们还小,可与平常孩子不同,只要换了干爽的屎尿布,又把他们喂饱,就乖乖的,不哭也不闹,就瞪着两个圆眼睛看江雨秋。
有时候她把手指头伸过去,孩子也会拉过她的手指玩。
若不是她嗓子有些哑,每日都会给他们念一下书的。
快到午时,柳萱儿过来与她一起吃饭,笑着说:“昨日大哥去了一趟红绡院,今日大街上就传遍了,大哥惧内。”
江雨秋一愣:“惧内?我没瞧着他有多怕我。”
柳萱儿笑的眉眼弯弯,“那还不是疼你?今儿个一早我去酒楼吃早食,就听他们说,沈老板昨晚人都到了红绡院,愣是不敢碰那些人一下,平日里看着凶悍得很,谁知……”
说着她又笑嘻嘻的,“不过还有人说,你俩感情好,沈老板是不知道规矩晚上才不小心去的。”
江雨秋点点头,“他确实是不知道规矩。”
不过心中却是想,往后沈安若是再去那种地方,肯定不会像昨天那般轻易饶过他。
休息了一上午,江雨秋只觉得那处没那么难受,能到处走动走动,不过柳萱儿再一次约她去听曲,她没有答应。
只想着在家多休息休息,她可不想走那么远。
红绡院离他们家也不算太远,坐马车又有些麻烦。
下午,江雨秋去了沈明那边,他们还没搬走,说是准备吃过晚食后再离开。
这几天,每天都有专门的婆子给沈明上药,上的是活血化瘀的药,也是好在身上没什么伤口,不然只能等慢慢好。
上药的时候,还会将那淤血揉散,这样好的快些,只是揉的时候,时不时能听到那边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声。
长痛不如短痛,也是这会儿给他揉散了,现在身上倒是没什么淤青。
大夫把脉后,道:“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不过好转的很快,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想着没什么大问题就去造作自己身子。”
沈明连连应下。
江雨秋见状,等大夫走后,才与柳萱儿说:“平日里让人看着他,可别万事都亲力亲为,等大夫松口了再说。”
柳萱儿点点头,“行,都听嫂子的,那今日夫君可不能出门会友。”
江雨秋眼皮子一跳,“会哪个友?”
不怪她多问,沈明的交友圈子她知道,平日里会和镇上那几个学生多说一下,可他刚来府城,连书院都没去过,这几天都趴在床上,哪来的朋友?
沈明道:“也是原来的同窗,听说我过来了,想约我喝酒,不好推拒。”
眼瞧着江雨秋脸色越来越差,他连忙找补:“我是想着这段时日身子已经大好,若是今日大夫诊断后,我是断然不会去的。”
然后还说起了他这两天虽然大多的时间都躺着,可也会和以前的好友有书信往来,问起沈明的伤势,只说是皮外伤,没想着让人担心。
这不众人就想着请他一起喝个酒,往后也会是同窗,也好有个照应。
沈明挠了挠头,“大夫可说了,我这段时日不能饮酒吗?”
江雨秋和柳萱儿两人都没想到这茬,都是下意识的觉得,生病了不能饮酒。
沈明又说:“往后我要在府城读个两年的书再去考学,出门在外的总是避不开,我平日里也会翻一翻医书,说是就算病好全了也要忌口修养。”
江雨秋想着是这个理,便让下人去大夫那儿问。
还别说,一问才知道,不能喝烈酒,寻常的花酒、果酒待一个月后是可以喝的。
不过柳萱儿担心他,索性让他这段时间什么酒都别喝,最好等到过年大伙儿团聚的时候,兴致起来了才许喝。
沈明本就不怎么喜欢喝酒,爽快的应下。
江雨秋原本准备小憩一会儿,柳萱儿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说:“嫂子,咱们家可准备做腊肉?”
这段时日天气是有些凉,只是腊肉不都是腊月再吃的么?
柳萱儿道:“嫂子,可以挖藕了,我那别院里头的池子里有不少藕呢,去岁秋日在家吃过腊鸭炖藕汤,味道好的很,若是等到腊月,这莲藕还不知道剩着多少呢。”
还别说,提起吃的,江雨秋也不困了,“也好,晚些过了日头大的时候,便去酒楼找夫君,让他这两日将腊肉都弄起来。”
不过说起莲藕,江雨秋想起来了,她记得苏家的食谱上似乎有一道做藕的菜。
好像是糯米藕?
在藕里面塞糯米蒸好,再切成片吃,上面还要淋蜂蜜酱,淋那些咸味的酱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