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的人头吓了一大跳。
放眼望去,一个不算小的教室中,满满当当都是人,原本只能坐四个人的条桌上愣是挤了七个人,还有学生趴在教室外面走廊里透过玻璃听课的……卫添喜脸上刻意练出来的职业假笑险些没绷住。
一节课上完,卫添喜照例留出十分钟来给学生答疑,结果她话音刚落,整个教室就骚动了起来。
坐在条桌上的学生因为路堵了,想出都出不来,急得满头大汗,教室外的学生想冲进来问问题,可门口有学生堵着,他们连门都推不开,更别谈想要进来了……卫添喜感觉自己的头都被吵炸了。
正在隔壁教室里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老教授一脸悲愤地看着教室中稀稀拉拉没几个的学生,训斥道:“你们这些马克思系的学生都是闹什么呢?搞哲学的人去听什么数学课?数学有哲学有啥意思吗?”
没错,马克思系都有学生去蹭卫添喜的课了,他们并不是为了凑热闹,而是想从卫添喜的课堂上学一些数学方法,谁说搞哲学和社会科学的人就用不好好学数学了?
那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嘴上训斥学生们胡来,心里却满满都是羡慕,他什么时候才能吸引那么多的学生来听课啊?
老教授不知道的是,从他决定将自己奉献给哲学研究开始,就注定课堂上稀稀拉拉没几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