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白庆娟。她整个人是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什么话题都不参加,一直拿着书看,也不怎么和大家说话。
“我妈说我毕业了就结婚。”不知道是不是提起未婚夫,她还有几分羞涩。
赵思最是圆滑,听了这番话,就开始打听起她未婚夫的状况来,白庆娟略说了几句:“他们家是在北平做生意的,我能够来读书,都是因为我们家怕我配不上他。”
这样的话让文静有些感同身受,曾几何时,家里人也这么跟她说的,把你的待遇提高,那是为了以后配上陆公子,还好现在她只为自己而活,自由了许多。
宋典笑道:“白庆娟,那你这样可真好,不像我,我姆妈就想我嫁到附近去。我是想走远也走不远了。”
说起嫁入的事情,大家聊的可比读书要多了,文静也和她们略微说几句。
师范上课的内容专业性极强,和以前读中学的时候不一样,不仅要学板书,教学方法,以及基础教育,还要学习唱歌跳舞,每日还有晚自习,还好有宋典在,大家都极为开心,并不觉得乏味。
其实人的相貌哪里有那么重要,看看宋典其貌不扬,生的还胖,但是为人很是自信,又直率,跟开心果似的,大家都爱和她来往。
很快小半个月就过去了,文静终于有了一天半的假,提着欢喜衣服和同学们打个招呼就回家了,坐在电车上她一时想到自己跳舞的动作不协调,一时又想起自己的文学鉴赏课好像表现的不好。
直到下车后,看到一人才冷汗直流,这几年的安逸日子让她忘记了,害她的罪魁祸首宗司令。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从车上下来,这个时候的他意气风发,文静看到却扭头就跑,回到家才后知后觉冷汗涔涔。
郎氏看她这个样子,骂了一句:“怎么读了几天书就这么冒失了,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文静压根不想和她多说话,跑进屋子里,手颤抖的换下汗湿的衣服,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候都是他带给她的。陆家退婚她并非没有退路,可是被□□后,她是生不如死。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他看上谁,就要掳回去,人家不喜欢他便霸王硬上弓,她恨极了这个人。
“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