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生气了?会因为自己还没讲关系说清楚明白就对她做这一切吗?结婚是她们之间的保护伞,所以自己得到了南知遥的回应开始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意。
白敛微微仰着看着南知遥,眼神里全是自责。但在下一瞬,微微的惊讶出现在白敛的脸上,因为她的手指突然被南知遥小心翼翼地勾住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南知遥正在努力克服自己面对两人这样相见时说话会带上的颤音,眼里有细碎的,诚挚的光亮,认真且鼓足了勇气,她知道这句话一定是自己该说的,开口的时候已经接近气音,很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是我,我咬到你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准备好,就是,就是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吻了把你的舌头咬破了,对不起。
白敛完全没有想到是因为这样子的原因,她本来已经想了一千句一万句该如何向南知遥道歉,去面对她的疑虑。
却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原因。
她的心里这么久了本来就是一直在为了南知遥等待着,此刻听到小姑娘这样的语气和话语,心里就像被软软的戳了一下,柔软到不行,紧跟着就不是不可遏制的狂跳,就好像是她偷来的光亮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属于自己,照亮沉寂多年的世界。
白敛只觉得此刻南知遥无论是要什么,自己都要替她拿来。无论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还是地上的钻石和珍宝,又或是为她赴汤蹈火,自己都心甘情愿。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好像升上来了,湿滑又炎热,仿佛是在夏天的夜晚,相互贴紧的身体似乎恨不得能够在此刻融入彼此。
南知遥声音时不时地小下去,她和白敛一直在接吻,分不清楚是她主动还是白敛拉着放上去的,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腿已经抬到白敛的背上去了。
蝴蝶骨和脊椎的骨节微凸会在白敛的动作下擦过她的脚踝,每次碰到的时候南知遥都要抖一下。
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疼。白敛从接吻的间隙中抽出空来低声询问,南知遥的眼神很迷离,分明就是已经陷进去的模样,在白敛停下的时候她条件反射一般地自己去寻找柔软的唇,亲了又亲,反复地用自己在碰白敛,腿当然也使不上劲,全是白敛在替她搭着。
唯一能有一点点力气的就是牙齿,但就那点力道,说是撩拨还差不多,反倒是让白敛的回应更加的强烈。
南知遥将白敛拉到自己身上,让她将大部分的力气都压下来,此时被禁锢的双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软绵绵地捧着白敛的脸去吻。白敛看到她这样子喜欢的都要不行了,在她微微抬起头的时候,南知遥就去吻白敛的下巴,之后还觉得不够,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她就不再是半靠在床头的姿势了。
白敛将她往下拉了一点,南知遥四肢也没什么力气,任由白敛将她摆弄,意识有些模糊的听到白敛在耳边低喃道:可能会疼,但之后我会让你更加舒服。
南知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了几声,前戏充足的条件下,白敛进入的一点阻碍都没有。手指能感知到的都是湿润与属于她的柔软。
此刻白敛才发觉到自己对南知遥原来有这么深刻而强烈的渴望,她一边害怕自己弄疼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深入,甚至想听到南知遥的求饶。
白敛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一丝卑劣,带着最原始的渴求和炙热的盼望。
事实是没过多久她确实听到了。
还不止这些,她还听到南知遥求她停下,可是那声音却不像是让她真的停下。后来南知遥几乎要哭着求饶,让白敛不要这样,自己承受不住。
在暂时有了唇的空缺之后,南知遥只觉得自己被潮水一样的快感包围着,还有白敛体贴的照顾、以及被占有的心理上完全的满足。
南知遥在这时候变得很脆弱,只想好好被白敛抱着,占有着,或者是自己去抱着白敛。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白敛的猎物,不同的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南知遥的唇被亲的发红又水润,虽然现在不怎么看得见,听到自己的声音与白敛的喘融合到一起,每一秒都像在云端翻滚,还会顷刻间从空中到了水里,任由浪潮在自己身上拍打。
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起初是在床上,后来是在地毯上,最后去浴室里的时候,白敛将她抱在宽大的洗手池台上,又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