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意是希望白敛可以离自己稍微远一点,能让自己喘息片刻,但是又不想逃脱白敛的唇。南知遥没想到的是白敛直接一伸手就从旁边拿了一杯水,她懵懵懂懂的想:究竟是什么时候放这里的水?为什么自己一无所觉?
就仿佛白敛已经安排了一切一样,她好像都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提前做好了一切温柔而妥当的安排。
既然同意了要享受这个夜晚,南知遥也知道自己也不该再过太过拘谨。都不是十几岁时候青涩的小孩了,为什么还要那么的害羞?
话是这样说,可是一想到自己用这样的姿势在面对着白敛,她就害羞的想躲起被子,却偏偏被子早就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只能这样看着白敛的动作,和听着自己难耐的声音。
水已经给她端来了,南知遥又说她不要。
白敛没听清她的话,还打算用手端给南知遥,玻璃杯的边缘靠近她的唇,南知遥又重复说了:不要、不要用杯子。
白敛了然的笑了一笑自己先喝了一口水,含着水对着南知遥的唇吻了上去。
这确实就是南知遥想要的。
水的凉意和口腔的热度交汇在一起,这一次白敛没有再动作温柔,而是用舌头撬开齿关,带着凉意的水慢慢的流了进去,在期间两人又在交换着互相的吻,但是南知遥有意撩拨她,水也不好喝,故意舔着白敛的唇和牙齿,果不其然的,液体从两人双唇碰到的地方溢出,沿着脸颊直线向下。
她们却完全没有管这些,水将床单都打湿了,从身体的曲线慢慢的流了下去,在床单上晕开一小团一小团的痕迹,但是这和她们滚烫的皮肤对比起来只是分毫罢了。
白敛脑海中甚至划过她一定要在这一次之后好好的对南知遥说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喜欢她的想法。到时候了不是吗?她们的关系需要一个稳固的机会。
早前恼人的被子已经被踢到底下去了,所以现在是什么模样都在月光下清清楚楚。在这间隙中她们还在接吻,却好像一直都不够。而南知遥的躁的不行的是在于她现在的腿折起来的程度,只要自己一伸手都能摸到自己的膝盖,因为她的腿是屈起来的,呈现一个字母的形状。
她也不知道最后的那一层还在不在,只知道现在自己在白敛的面前仿佛透明。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敛的扣子已经全开了,在月光下她的皮肤呈现冷白色,漂亮的要命,南知遥恍惚问她,为什么你的衣服还在身上?
白敛很快回答:你想不在吗?一切都交给你做主。
白敛的声音里面有几分喘息,很容易就会发现她内心的波澜也非常的强烈。但此刻的南知遥没有办法再去研究这些小细节,因为她的大脑已然无法思考,这种羞耻和和快乐融合到一起的亲密无间,在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快要送她上了高处。
南知遥稍微缓了缓才问:你是说真的吗?
白敛点了点头,又怕南知遥,看不见一样,补充了一句:是,当然。
南知遥的手指都在抖,但是她已经听明白了白敛的意思,怎么可能还什么都不做?她将双手放在白敛的睡衣领子上将人往前猛地一拽,接着直接就将衣服拉下,白敛现在是什么诱人的样子都在自己的面前明明白白。虽说自己是做这些事情的一方,她却脸烧的自己被这样对待了一样,居然不敢面对此刻的白敛。
她的手再也不敢放到白敛的腰下面了,抖着声音说:你自己来好吗?
你不帮我?
这声音的诱惑力太大了,以至于南知遥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我,我我看不见你了。
白敛很直接的问:那要不要开灯?
现在这样南知遥都已经要疯了,何况还开灯?她没办法面对这么强烈的刺激,急促地摇头后南知遥还没有说话,却已经听到了白敛好像什么都明白的一样笑了一声。
你别这样看着我南知遥呜咽了一声,终于接上话来,声音又软又甜,像泡融化了的蜜罐子。
这也是在摸索过程,先前白敛很担心自己做的哪里不对,会让南知遥觉得不好。她知道现在南知遥的脸肯定是红了,自自己只要稍微逗她一下,她就会脸很红,小姑娘的脸皮真的是很薄。
即使光线并不明亮,她也知道南知遥的脸在发烫,接触中温度早就精确传达。
白敛又吻了上去,这一次的双手不再知足,在感知到南知遥口腔里的柔软时,她的手也止不住的按捏了一下。在这一刻南知遥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不小心咬了白敛一口。
两人都同时感觉到了接吻时鼻息的湿热和口腔内淡淡的伤口被咬破的味道。
刚才白敛抓着南知遥的脚踝时,纤细的背也开始微微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自己的猎物吞入腹中。她手上的力道很难控制住,因为触手可及的都是南知遥皮肤的细腻和柔软,令她快要意识快要疯掉。
所以她时时刻刻都在想自己会不会弄疼南知遥,会不会让南知遥感到不好,也会担心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