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又把金银门的弟子都送上,此人也该满足了罢?”
玄玄派的诸位弟子,不知道师父跟这个神秘少年什么关系,只道是师父请来的帮手,都满心欢喜的把金银门弟子抬了出来。两家一场相斗,各自死了不少人,金银门本来有百余弟子,但是现在只剩下了六七十人,全是给一种奇异法术迷晕了过去,个个人事不省。
陈七捏了法诀,便有许多优昙波罗花飘飘洒洒,纷纷落下,化为数十座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把这些金银门的弟子镇压起来。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虽然是封镇的法术,但毕竟出自佛门,有许多清心,辟邪,驱毒,疗伤之力。这些金银门的弟子,一旦被封印在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之中,身上所中的法术便被佛力化去,渐渐苏醒过来。只是随即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所蕴含的法力,便把这些金银门的弟子一一渡化,就如陈七之前收伏的妖兵一般。
得了这些金银门的弟子,陈七所修的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威力渐渐滋长,又复推演出来几重禁制变化。陈七并未把这门小神通修炼到炼气入窍境界的最圆满层次,得了这些金银门的弟子,这门小神通瞬即突破到了一十八重。
陈七暗暗叹息,肚内暗道:“若非我的太上化龙诀只停留在炼气入窍的层次,只怕这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的威力,也不会没法继续进境。这门小神通十分奥妙,镇压的妖怪和炼气士越多,威力便越大……只可惜,玄玄派的各位女弟子,我怕是不能得手了。”
陈七收下了好处,便即旧事重提,说道:“夏门主,看你的玄玄派如此孱弱,除了你之外,连一个凝练煞气之辈也无。就算过了金银门这一劫,也不见得能够长久,此前你说要归附于我,我本来不肯答应,但是看你玄玄派的境况,我还是答应了罢。”
夏玉娘和玄玄派的众弟子,见这个少年如此厉害,也不用什么动作,便有许多天花飘落,立刻把这些金银门的弟子都镇压住了。她们也瞧见陈七通身佛光大盛,佛光中有无数妖兵,在优昙波罗花上端坐,身影若隐若现,正不住的念诵经文。待得这些金银门的弟子被陈七收了,也是一般,就如常年吃斋茹素的和尚,念起经文来熟极而流,就似打小就念过了几千几万遍一样。
虽然这些玄玄派的弟子,并未见过佛门法术,但是佛门在这一界也是大宗,她们都听过佛门小神通的厉害。见得陈七如此威风,都暗暗忖道:“怪不得师父请了这人来,原来他的法力果然高明,若是没有李玄一公子,这些金银门的人,也都要被镇压了。”
李玄一见得陈七如此神通手段,也是颇有些羡慕,虽然他自忖所学也是高明,但是毕竟没有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这般轻松裕如,就能滋长法力。
玄玄派的弟子本来对陈七又敬又佩,但是听得此人要收伏玄玄派,都把视线集中到了夏玉娘的身上,自家的门主怎么说。李玄一心头却是大恼,也盯着夏玉娘,只要这位夏门主不认,他就打算立刻翻脸。
夏玉娘不提防陈七又把此事提出,还换了口气,似乎她主动去求陈七一般。夏玉娘虽然恼恨,但是却也不敢得罪陈七,只是略略沉吟,便说道:“刚才情势紧急,我没做多少考虑,便答应了前辈。只是现在想起,又有许多不便,毕竟玄玄派也是我们祖师所传,到了我手里,便断了根,有许多说不过去。”
陈七嘿然一笑,正要说话,李玄一已经大喝一声道:“原来你这贼子是趁火打劫之辈,看我把你拿下,给夏门主发落。”
李玄一一声清喝,便有八面白旗飞出,这些白旗之上都绘制了许多烟雾缭绕,一飞出来,便生出无穷白云,登时把玄玄派的玉华观和整座山峰都护住了。
陈七见他所用法器玄妙,也不敢大意,把乌金云光往上一提,双手一合,便有三道火蛇飞出。
陈七知道自家的太上化龙诀修为略差,故而对上这等大敌,不敢使用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换了龙虎总摄统御万兽真法出来,同时也把火鸦阵的法术暗暗预备,他现在最强的两道法术,就是火羽箭和火蛇无双。
火羽箭利于强攻猛轰,故而这小贼头才选了火蛇无双这道法术。
李玄一放出了八素云旗之后,双手一搓,便有七八团碧幽幽的雷火飞出。这些碧幽幽的雷火威力奇大,跟陈七放出的三道火蛇一碰,便发出惊天巨震,一爆之后,这些雷火并不消失,只是便化为碧光火气,随之漂浮上天,在李玄一的随手一指下,又复凝聚成了雷火。
陈七本来见他运使雷火,便是微微吃惊,因为能够凝练真气为雷光,最少也是炼就罡气的修为。但是在跟李玄一所发的碧光雷火相斗了一刻,陈七却渐渐发现,李玄一的雷火威力并不甚大,至少是不如桃花教的两位长老,所发的桃花罡雷,自己的火蛇无双法术足能应付。
李玄一仗着独门秘法,把还未凝练的煞气化为雷光,本拟陈七发出的法术,受了自己连续数雷,必然要溃散,等对方使用其他的法术,自己才用预备好的几手本事,压住对手打去,必然可轻易获胜。但他却没有想到,陈七所发的火蛇,不但灵动非常,亦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