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直起身子,拉开距离,看着对方。看似平和,静水流深。凤眸一眯,气势凌厉如宝剑,镇于高堂。暗色的刀鞘分不清是干涸的血还是花纹,都叫人心悸。
李元卿有选择的自由,但没有自由的选择。主动,或者再次拒绝、给对方名正言顺破罐破摔的机会。二人始终在推拉。一个虚假赋权、表示尊重,一个不能向上解脱、也无法向下沉沦。
从宁觉表白那天起,李元卿举步维艰。
还是亲了,在即将相贴的那刻从唇瓣转移到喉头,似有若无地吮吸,浅尝辄止的舔舐,揉捏抚摸他硕大的阳物头。
宁觉震颤时的眼神也在涣散,如白鹤仰颈。精液不停向下流,隔着衣料,李元卿也感受得到那湿度和粘度。室内麝香气明显。
李元卿的手不自然地张放着,像是拿着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低着眸,猜不透心思。
而宁觉,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看着李元卿的眼神更添情色。食髓知味,人欲无穷。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