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再说吧。」
赵老闆的黏腻气味吸附在身躯,令他浑身不对劲,他现在只想进浴室将自己刷洗一番,能够将被碰触到的肌肤都刷下一层来是最乾脆的了。
他才跨出两步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张夜舞的头颅埋在他颈间,而他全身僵直,就怕对方嗅出了赵老闆的气味。
「我只再问你件事……赵老闆,还活着吗?」张夜舞的声音透了出来,闷闷的。
「死了。」张日旋简洁有力地回答。「成乾尸了。」
毫不迂回,也不隐瞒……张夜舞搂住他的手臂几不可见地颤抖了起来。
「你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但我心里难受啊……也不重要吗……?」
张夜舞在他耳畔低语。嗓音中原本的火气褪去,显得有丝苍凉、有丝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