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消毒
张日旋一口气真叹了出来。
没戏唱了。张夜舞咄咄逼人时他还能据理力争,现下他这般委屈撒娇的模样,他整颗心都化了,根本再强硬不起来。
他放松了身子,偎进身后的怀抱里,温言道:「怎么不重要你对我而言,自是最重要的,只是任务是任务呀两者不该混为一谈的。」
张夜舞抿了抿唇,气闷地在张日旋肩头蹭着。
说到底,他这哥哥便是太理智了,理智到几乎不像人类为了族长,即便已经与他发展成了这等亲密关係,他依旧可以义无反顾地献出自己的身体,以示忠心。对族长的忠心他也有,但要他接受自己恋慕的人儿被其他男人操,他做不到啊!
张日旋抬高手臂,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头颅,彷彿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娃儿。「你乖嘛…这根本不算什么,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去休息吧,我先去洗澡。」
张夜舞的气息笼罩着他,他益发觉得其他男人的气味与印记令人难以忍受他想推开腰间的手臂,张夜舞却没有松开。
「我明白了,哥我会调整自己的心态的但是,」他将怀中的人儿转了半圈,与其眼对眼。「你也要答应我,让我替你消毒。」
嗯?
这是什么意思?是指帮他洗澡吗?有何不可
张日旋被动地让张夜舞扯着走,上楼进了房—却不是往浴室走去,而是直直走向房中央的大床。
张日旋心下疑惑,还未问出口,便被扯上了床平躺,张夜舞跨坐在他腰际,与他大眼瞪小眼。
「不是要洗澡吗?」张日旋问道。
张夜舞神色平然地点点头。「是啊,我来服侍哥哥。」说着说着,他探出了手,一把掀起张日旋的毛衣,三两下便将其扯离了他的身体。
暴露出来的黑色项圈让他瞇起了眼,长指抚上,低声问:「为何戴着这个?」
难道他不知道,这东西有多撩拨男人的兽慾吗?!光想到赵老闆看到这项圈会兴奋至斯,他便觉得心口一阵酸涩。
「我」张日旋微微撇过头,脸孔泛起淡红。方才明明侃侃而谈,辩才无碍,现在却有些吞吞吐吐:「我就想也许戴着可以幻想他是你」这样心情上也许能比较平静些。
事实证明,他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张夜舞有些动容,他俯下头,唇瓣虔诚地落在张日旋光洁的额、玫瑰红色的颊、樱粉的唇喃喃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消毒」『毒』字方落,他便捧着张日旋的脸,热切吸吮着他的唇瓣,灵活的舌亦鑽入他的口腔翻搅,彷彿真如他所言,进行着一次彻底的消毒。
张日旋突然了解了他话中的含意,了解之后,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心疼这笨弟弟,像这样强迫自己碰触其他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与气味,只为了想在他身上覆盖上自己的印记这,该有多自虐啊…
唇瓣被啃咬得有些疼,舌尖也被吸吮到麻痺但是相较于那时赵老闆带给他的反胃感,如今心中涌动的,却是甜蜜与踏实
果然这种事,还是与心爱的人作,才是最舒服的呀他勾着张夜舞的颈子,一面回应对方激烈的吻,一面心想。
一吻方歇,两人皆是吐息紊乱张夜舞与张日旋额抵着额,享受着彼此气息相互交缠、融合的这一刻。
「还有哪里需要消毒嗯?」他深深望进那迷濛的眼眸,为了其中瀲灩的水光而沉醉。
张日旋吐息清浅。对方深幽的注视,火热的气息令他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唇,轻哼:「还有胸部」
一抹笑意隐没在张夜舞唇角,他彷彿接到什么圣旨般,头颅俐索地一个下移,精准地含住一株乳蕊。
「这里吗?」张夜舞一面吸啜,一面明知故问。
那软舌抵着他敏感的乳头兜转,齿列则刮搔着他的乳晕,像是触电一般的刺麻感不断自被含住的那处,扩散至四肢百骸张日旋揪着迆邐在自己胸前的半长发,长声吟哦:「唔嗯那里好舒服舞好厉害另一边也要」
他痴态毕露,挺起胸膛,按着男人的头颅,乞求着男人唇舌的临幸,而张夜舞也没让他失望,轮番吸吮他两侧乳蕊,直到她们因为镀上了他的唾液而闪着淫靡的水光,直到她们颤抖挺立。
唇舌一路往下,平坦的小腹、不及盈握的侧腰、小巧的肚脐全都不放过有力的大掌分开白皙的长腿,头颅继续往下挪移,直到那股间的
张日旋震了一下,彷彿大梦初醒。
「不行!!那里不行!!!很脏!!!!啊啊…别!!!!」他踢动着腿想闪躲,却被男人扣住了足踝上抬,唇瓣覆上了他略为红肿的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