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清:【哈哈哈哈】
秦恣看着严柳的消息,只觉得好笑。
她说:【放一万个心,我无心恋爱。】
严柳:【哎哟,算了,姐,你要是有喜欢的,还是谈个吧,三十岁了,一个月谈三十个我都觉得不过分。】
秦恣:【?】
秦恣:【走了。】
她不再参与闲聊,拿过挂在墙上的太阳伞,开了门。
但刚迈出去,就看见了在院子里站定的盛行意。
盛行意撑着一把白色的太阳伞,像是听见上面的动静,她抬了抬伞檐,朝着秦恣看过来。
秦恣趁着没关门,不动声色地直接把伞又丢进了房间,才装模作样地关上门。
下午的阳光更刺眼了,空气中的热浪也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秦恣眯了眯眼,转身下楼。
而盛行意在这期间已经来到了左栋的楼下。
四目相对,秦恣一点羞赧都没有,她钻进盛行意的伞下,眼眸一弯,道:“谢谢盛小姐。”
她并不意外盛行意的出现,因为盛行意就是这样的人。
好像能够精准地清楚你需要什么。
“不客气。”
盛行意握着伞柄,她的骨节又跟昨晚看见的那样分明。
秦恣不经意地扫了眼,含笑着道:“那我们走吧。”
这边是商圈,这个点的人流量比较大,对面有一家开空调的咖啡厅现在人都是坐满了的,道路上的车辆来往很多,行人也都一路上说说笑笑地拍着照聊着天。
秦恣踩着细高跟,大概是因为精力不错,她并不吃力。
只是本来她跟盛行意没什么身高差,但盛行意现在穿的是平底鞋,这样一来就显得她要高一小截,肩膀都不是平的。
盛行意不由得把伞再往上举了点。
走了两分钟,秦恣看着她这样,说:“早知道我就不把伞往房间丢了。”
“没关系。”
盛行意的声音在这燥热的环境下犹如一汪清泉。
秦恣扬眉:“所以盛小姐看见了?”
盛行意:“……”
盛行意侧目,看着秦恣,嘴唇轻轻动了下:“看见了。”
秦恣被她的坦诚给点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如果是两把伞的话,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跟盛小姐聊天了,得加个喇叭,不过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可以这样蹭了。”
“朋友?”
“不是吗?”
盛行意的唇角翘了下:“是。”
“兰馨也是这样认为的,否则中午她也不会把我们都叫过去了,来这趟西城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收获,我很满意。”秦恣笑眯眯的。
盛行意的睫毛颤了下,又问:“那秦小姐要在西城待多久?”
“不知道。”
秦恣的眉头压了压:“还在迷茫呢,后续不知道怎么办,有那么一瞬间又会后悔辞职了,但看着眼前的风景,和眼前的你,这个想法又会被我否掉。”她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怪异,“我是说要是没辞职,肯定不会认识你和念念了。”
盛行意声音轻轻的:“我知道。”
五百米的路程很短,这次比上次走得还快点,都用不了十分钟就到了。
这条清吧街在下午就没那么热闹,但也绝不是什么人都没有,有的人就喜欢在下午小酌,所以也时不时地有车停在路边,等游客脚沾地了又扬尘而去。
“念念吧”里有人摇摇晃晃地刚出来。
盛行意收起伞,跟秦恣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下午店里的光亮就更足了,光影映得敦煌壁画活灵活现,倒有一种来的不是请吧而是莫高窟的错觉。
现在里面人不多,就寥寥三两桌,台上也没人在唱歌,空着的,不过软件在播放着音乐,秦恣听出来了,是杨千嬅的《稀客》。
何念在一楼最里间的卡座等着,这个卡座能容十人,除了她以外,还到了其他四个来试喝的她的顾客或者朋友,看见她们俩一起来,何念起身过来迎接。
“哎哟,有失远迎。”何念笑着拿过盛行意的伞,交给了自己的店员。
她说着又看着秦恣,捂着嘴巴特夸张的模样:“阿恣,今天太火辣了吧!”
“还不错吧。”秦恣挑眉,张口就来,“我穿得火辣,你的酒卖得火辣,咱门一起火辣!!”
“好好好!!!”
何念又看向盛行意,笑着道:“行意也是第一次来试喝,不管了,我今天可太开心了,走走走,去尝尝,还没到点,我都没开始呢。”
卡座的几个人是两男两女,看见她们过来,都笑了笑,当作招呼。
不需要知道名字,大家这次过后多半就不会再见了。
只是因为“酒”而聚了下而已。
不过秦恣的短裙真的很短,而这个桌子又是透明的。
何念就准备去拿一条毯子过来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