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顏色的大衣?
一连串问题在黎冬默容量有限的小脑袋内翻滚。
「不要动。」程昱晴坐上对方髖部,迅速拉开对方大衣,掀开里头的毛衣。
背部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要失温了……
可她已无力气挣扎。
「要刮要杀,随便你吧。」她冷声。
「天啊……」程昱晴到抽了口气。
枪伤包扎处已经渗出血水及组织液,白色的绷带被染上淡黄色,枪口中心处还有些微脓液渗至顶段处。
肯定很痛……且看这个样子,绝非这一两个小时才发生的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昨天晚上吗?所以她才会整路都不说话?
原来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她是怎么忍到现在都不说的?
程昱晴心一沉,说到底,就是不信任罢了,没道理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正处于弱势。
她将大衣盖在黎冬默身上,便起身离开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