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卿似乎确定她?曾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但问题是,她?认为自己没有。
难道说,原主小洛这个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比洛河图本人还要风流??
作为一个从来都?心疼原主是个大怨种的洛河图五味杂陈,把小桶拽出来问:“小洛有没有和别人睡过?”
小桶不?知为何也打了个哈欠,真?是跟她?学得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跟随宿主存在的系统,原主的事我并不?清楚呢。”
你也不?清楚,书里也不?写,这穿书穿得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不?穿也罢。
她?捏着自己的下巴在卧室门口走来走去,反复推敲程幼卿的话,忽然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她?似乎推理出一个也许可?行的答案,又为这个答案的离谱程度而感到震惊。
卧室里似乎传出程幼卿有些难受的哼声,洛河图知道发热期很难熬,也不?知道程幼卿的卧室里有没有抑制剂,她?既然被人花了三十万零花钱带回了家,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她?敲敲门,把门推开了。
程幼卿有些无助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看了她?一眼。
洛河图心里一震,然后便下了决心,咬着牙走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身用手?摩挲她?的脸颊,而后扶住她?的后脑。
程幼卿看着她?:“走开。”
“我失忆了。”洛河图的语气?十分理直气?壮:“我脑子受了损伤,以前?的事记得不?多,你可?以去问在山河图灵的陈芳。总之?,我没骗你,我是真?不?知道我以前?干了什?么,但我知道我洁身自好?,没有和人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像现在这样的,只有和你。”
程幼卿看着她?,似乎想证明她?满嘴胡话到底有哪一句是真?的。
“一般人都?不?会喜欢一个废a的,废a又不?行,而且如果有人知道我是废a,除了侮辱我就是惦记我的腺体,哪有人会想着和我做什?么。”
洛河图的手?继续抚摸她?的脸颊和耳朵,程幼卿浑身难耐的燥热得到轻微的缓解,这人口口声声地说着失忆,动作倒是和那晚如出一辙。
“我既然和你结婚了,就有责任替你环节发热期,可?以的话……”
洛河图的喉咙再?次吞咽,程幼卿只来得及听见她?的最后一句话:“如果不?想,或者难受的话,要跟我说,我没做过。”
你怎么可?能没做过。
程幼卿咬着牙,被她?咬住了耳朵。
洛河图没做过是真?的,但她?在现世?也算见过猪跑,作为一个觉醒性取向的人,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但毕竟没有实践。
她?一点点地在摸索,还好?,程幼卿的反应就是她?最好?的老师。
夜被拉得格外漫长,沉浸在需求里的早就不?仅仅是oga,当然,oga已经没有了什?么理智,发热期的女人浑身滚烫,信息素丝丝入扣地将洛河图包裹,alpha的胳膊有力,但她?被oga的信息素影响过多,呼吸滚烫,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取悦她?。
“疼了要说。”洛河图垂眸看着失神的程幼卿,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舒服了,也可?以说。”
程幼卿便呜咽着咬着她?的肩。
洛河图并不?知道顶级oga代表了什?么,直到这个夜晚被拉得漫长无比,直到她?作为一个体质优秀的alpha,手?臂已经酸痛得很,程幼卿还湿着一双眼睛,扒着她?的后背蹭。
直到天色发亮,程幼卿终于沉沉地睡去,一觉睡到下午,连助理的电话都?没有听见。
许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就连起床之?后都?是睡饱了之?后懒懒的满足,给助理回电话也十分心平气?和,恰好?今天公司也并没有太要紧的事,挂了电话,她?坐了会儿,只觉得周承欢诚不?欺她?。
比起靠抑制剂和自己解决,哪怕是个废a,居然也会拥有不?错的效果。
程幼卿去看趴在一边,露出半个光o后背的洛河图,她?的皮肤真?白,后背上也有清晰又秀气?的肌肉线条,看着就是个漂亮的,十分惹人的alpha。
她?睡得太沉,一动也不?动。
程幼卿知道她?应该是累到了,想着挺为难她?的,一个废a,折腾了很久,估计也无法从这场情事中体会出什?么愉悦来,便俯身摸了摸她?的背,替她?盖好?被子,又摸摸她?的脑袋。
虽然只会蛮干,但还挺有力气?的。
她?摸着她?的脑袋,忽然就皱起眉头。
洛河图在发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中alpha雨后树木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烈。
程幼卿撩开她?披散的头发,露出脖颈,没有贴抑制剂的废a腺体原本十分平滑,只和皮肤有轻微的不?同,如今忽然变得红肿,看上去十分可?怖。
周承欢接到程幼卿电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