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 不?过是程幼卿因为脑细胞杀死过多,看见那个踌躇犹豫的alpha有些有趣,故意讨点便宜罢了。
洛河图当然不?知道这些, 她?赶紧走到程幼卿身后,生怕她?反悔, 两?只手?十指交叉拉伸几下,就一点都?不?吝啬力气?地捏上程幼卿的肩颈。
程幼卿:嘶——
“啊, 对不?起。”洛河图赶紧松劲,慢慢揉捏起来。
她?忘记了,alpha的力气?会很大,她?不?能太用力,这么好?看的脖子,可?别揉坏了。
程幼卿闭上眼睛靠在椅背,alpha的手?很稳,也还算温柔,一开始只是存了逗她?的意思,被按了几下之?后反倒真?觉得肩颈舒服。
“你这边都?鼓包了。”洛河图揉着她?的脖颈下方:“这里好?像叫富贵包,果然是董事长,长包都?这么会长。”
程幼卿:……
虽然她?说的话程幼卿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但她?的手?劲她?是真?觉得舒服,没忍住就轻哼出声。
洛河图的手?一顿。
程幼卿微睁开眼睛,对于她?的停顿发出简短的疑问声。
洛河图继续揉按起来。
只按肩膀有些不?够,程幼卿没忍住,趴到桌子上:“可?以往下再?按按。”
洛河图哦一声,两?只手?一点点地往下,揉按她?轻微支出来的肩胛骨。
她?有些瘦,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按下去,都?没有多少肉的。
掌心往下是温热的皮肤,她?的脖颈从后面?看十分纤细,以alpha的手?劲,怕是很容易就能折断,洛河图恍惚觉得程幼卿整个人都?很容易被她?折断,她?趴在桌面?上,忽然就很像是一只可?爱柔软的小动物。
鼻尖又闻到程幼卿的信息素的味道,这只小动物躺在午后被太阳晒得软绵绵的棉布上,翻着肚皮睡觉。
这种想法让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于是越到后来,比起按摩,倒越来越像是在摩挲。
程幼卿又发出轻哼声了。
按照刚才的经验,洛河图没有理,继续按她?的后背。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幼卿回了头,一只手?扶住洛河图的手?腕。
她?的眼神很不?一样,皎洁冷清如月的眼睛里泛着水汽,眼角还有些发红。
洛河图大惊,赶紧蹲下:“哪里疼了么?”
她?第一次给oga按摩,oga好?像是十分娇柔易碎的人类,她?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的,一不?小心就弄痛她?了。
程幼卿却不?说话,一双眼睛瞧了她?一会儿,咬着牙说了句:“你为什?么没反应。”
洛河图懵。
“我看看。”程幼卿说着,一只手?剥开她?近在眼前?的脸。
耳朵红得像是滴血,似乎因为她?摸了她?的脸,所以那红色还在蔓延而下,如今脖子也快红遍了。
程幼卿便抿唇,有些满意地松开手?。
“抱我回卧室。”程幼卿说。
洛河图怕她?真?不?舒服,赶紧把人抱起来。oga整个人也轻飘飘的,像是一团云朵。
她?进?了程幼卿的卧室。
和她?的房间是暖白色调的软装不?同,这间卧室的色调偏冷,深色的棉质床单,整个房间规规矩矩地干净,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按现世?的说法,大概就是性冷淡风。
洛河图把程幼卿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给她?盖好?,oga又伸出手?来,攥住她?的手?腕。
“洛河图。”程幼卿的眼睛看着她?:“除了……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洛河图一脸莫名:“做什?么?”
即使?再?忽视,空气?中程幼卿的信息素味道也太浓郁了一些,洛河图本就在隐忍的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次。
她?第一次闻了这样多的oga信息素,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就是不?敢再?看程幼卿。
偏偏程幼卿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她?拉住她?的手?腕,说:“我发热期好?像到了。”
洛河图脑袋嗡地一声,绯色从后脖颈终于蔓延到脸颊。
“我们谈结婚的时候说过,这种事属于妻妻义务。”
洛河图终于看向程幼卿,她?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浓烈许多,冷清的外壳已经彻底褪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妩媚动人。
她?用力地攥着她?的手?腕,似乎有些执着地问:“你还和几个人做过?”
洛河图喉咙滚动:“没有人,你知道的,我是个废a。”
程幼卿笑了下:“撒谎。”
洛河图委屈:“说了你又不?信,不?信干嘛要问我。除了你,哪个人会要一个废a。”
程幼卿轻叹一口气?,拉她?上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