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我的衣服的话,血迹太明显了不说,而且也来不及了。”
翟沄年不听她诡辩,继续洗着手上的血迹——幸好景樆淑配合不错,只有手上沾了点血。随即翟沄年就去搭了把手,扶着那具尸体,又装起了惊吓过度而惊魂未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