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次的电话,没有一次是提及自己的易感期的事情,陈珲也不愿意提起,但看到他这个样子,陈珲心里又免不了替他担心易感期的事情。
陈碣棋很平静地说:“没事,我知道的。”
“那就好。”
“嗯。”
“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我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