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的玉肌膏。”
景阳侯爷垂目看时,就见一弯粉颈,雪白如玉,看不出半点瑕疵。那日锦心打伤锦鱼,他亲眼所见,看来这玉肤膏疗效不凡。
他便看向秦氏。
秦氏点点头,想说什么,可脸上疼痛,终是忍住了,只一双幽幽的眸子如泣如诉,似乎又说了千言万语。
景阳侯却匆匆别开了眼,低了头喝茶,叫她进屋歇息。
锦鱼见状,心里更觉得惴惴不安。这头晴烟扶了秦氏起身,秦氏看向她,她只好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给秦氏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虽然法子还不知道在哪里,但她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洛阳庄。
而能决定这一点的人,只有她爹景阳侯。
这样想着,她便强忍着不安,不敢乱说一句话,也低头静静地喝茶。
半天,一盏茶毕,才听景阳侯道:“随我去古香堂吧。”
锦鱼顿时一颗心更是慌得如撒了一把小石头落水,她爹为什么要带她去古香堂?
刚才还避开了她娘的眼神……是想反悔当初的承诺么?
她一路提心吊胆到了古香堂,王妈妈接出来,引着他们进了许夫人的内室。
走到门口,就闻着一股子闷人的药味。
进门就见里头已经上了灯,晕黄的灯光下,许夫人靠在床头秋香色大蟒织锦引枕上,头上戴着石青色攒珠抹额,脸色黄得像叶天的泡过水的黄叶子,又肿又憔悴。
锦心扭身侧坐在床边绣凳上,双手都缠着白纱布,正指挥着一个丫头给许夫人喂药。
那丫头手里端着只青瓷小碗,用白瓷调羹,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正往许夫人嘴里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