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再将他们杀掉。
上一个被绑在这里审问的是一个宦官,被指认盗御用舆服。可薛长鸣知道,那明明是皇帝自己派人将舆服藏起来的,下旨时他就在旁边。
皇帝还扩建了勾栏院,薛长鸣将那些“罪臣”的妻妾关了进去,等待她们的自然是比娼妓还要悲惨的命运…
而那些“罪臣”的子女,则大多发配边边关,男子要么强制充军要么沦为杂役,而女子,自然会成为满足士军需求的玩物。
他麻木的看着这一切,麻木的听着那些人的哀嚎与求饶。
他是一个合格的傀儡,也是皇帝用来斩杀太子余党的剑 …
…
秋猎,
薛长鸣早早便跟着队伍来到了猎场,看着皇帝搂着华妃走进帐中的样子,薛长鸣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虽然他现在也有了妻子,可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一边睡着一个一边毫无遮掩的在众人面前搂着另一个。
皇帝看着他的样子便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抬了抬手,
“下去吧,今日你不用守着…”
说完又咳了好几声,华妃赶紧端起一杯茶上前,抬起玉手娇媚的为他顺抚着心口…
薛长鸣看不下去,应了一声就走了出来,走到远处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靠着围栏站着。
看着远处的山林,薛长鸣长长舒了口气,他想到了齐云山,想到了他跟晋乐安斩杀饿狼时的场景,想到了他问晋乐安为何每年都会在花灯上画一个圈的样子,还想到了他跟晋乐安在桃花下比武,一起拥吻时的场景…
总之,他好想好想晋乐安,这几个月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午夜梦回,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他的影子…
薛长鸣低笑起来,自从大婚后,晋乐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次,是真的不要他了,他也明白,晋乐安不在出现,是想让他忘了他,让他过上所谓的≈ot;≈ot;正常生活≈ot;≈ot;。
可是怎么忘得了,他也才二十岁,可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十年啊,岂是说忘就能忘的…
“哟,这不是薛指挥使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不知哪家的几个少爷走过来,对着薛长鸣就开始嘲讽。
薛长鸣扫了他们一眼,并未理会,起身想从另一侧离开。
“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为首的黑袍公子嬉笑着挡住了他的去路。
薛长鸣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的,这人锦衣玉袍,身上挂着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看来是某个官员的儿子,并且还不低…
“听说你新婚之夜让赵灵韵独守空房了?”黑袍公子哥很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薛长鸣,并且还恶意的往他某个地方看了几眼,“看你这也不像不举啊,难不成你真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