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也不闻不问吗?!”
裴书锦早已习惯,只拍了拍顾言让他放松,给他诊了脉,还好只是寻常风寒,裴书锦放下心来,简单挑了些药草在屋前的灶台上架了罐子煎熬,又回来把自己的被子抖开将顾言包严实了,拿冷水浸了毛巾递给他:“觉得热的难受就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