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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1 / 2)

他疯疯癫癫,衔蝉以为他快要死了,却不料想他一改往日的颓靡,眼里冒出了精光,他终于在今日,铲除了他那碍眼的母后,假借霍家人的手。

他的轿子起了,在大风之中朝三巷而去,那是他的极乐园,今晚他要在那里狂欢。娄夫人死去那一晚的火光又烧到了他心头,烧得他的心寸草不生。他急于再烧一把火,将那些无用的东西都烧死。他仿佛已看到他们在火海里挣扎,大风之中飘着他们肉身的焦糊味,都是娄夫人,都是!

娄擎觉得这世道已没有任何人再敢跟他抗衡了,当他走进衔蝉的房间,轻描淡写命令小太监去点火以后,突然将衔蝉扯进了怀中。

他曾经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塌下去的东西这一日立了起来,杵在她尾骨之上。他眼睛猩红,动手扯她的衣服。衔蝉一动不动看着他,任他将她丢到床上。他贴向她,用牙齿撕咬她,衔蝉的心在呐喊:再狠一些!再咬狠一些!她以身饲毒,在他啜饮她鲜血之时,奇幻的景象也一并涌入他的脑海。

那是他的母后、他的生母、他的父皇、他的娄夫人,还有大火,娄擎真的癫狂了,当衔蝉的刀扎进他腹部,他也愣了一下。他察觉不到疼,只想成倍凌虐她,当他的手按在她脖颈之时,有一根针刺进他脖颈。

他回过头,看到花儿。

他想开口喊人,却看到衔蝉的房间内不知何时站了那么多人,有人上前堵住了他的嘴,将刀扎进了他脖颈。

他的玩物们都拿着刀,缓缓走向他,不知谁又扎了一刀,紧接着又一刀,他躺在血泊之中,一个声响都没有。

是照夜临行前留给衔蝉们的刀,“玩物们”最终举刀杀了那个将他们当作玩物的人。就在他自己缔造的极乐园之中。

他死透了,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死,这令他死不瞑目,但最令他惊讶的,竟是他们抬着他,跟在衔蝉身后,穿过那个幽深的庭院,最终,将他丢进了那个熔炉之中。

他死了,却仍能感受到那滚烫的熔炉在炼他的骨头,疼,好疼。

花儿将他的亵裤带着,里头装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她要立马启程,却被飞奴拦住了去路。花儿要飞奴让开,飞奴不肯,并伸手一指。她随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却突觉眼前一黑。待她睁开眼之时,正在一个无人的墙角里,飞奴已没有了影踪。花儿愤恨叫了一声:“飞奴!”起身追了出去。

而在京城外面,一顶小黑轿,在风中飘远。一个人趴在一棵树上,静静看着那轿子,看它越走越远。

“霍琳琅不能活着出京城。”照夜这样想,于是追了上去!

风太大了!变天了!

迎了新岁,又彻底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归去来兮

吹梦到西洲(一)

许是前一晚刮了整宿大风, 额远河岸一夜之间就绿了。

十二岁的阿宋站在岸边,将瘦削的阿公抱到独轮车上,口中劝慰他:“阿公, 别望了, 刚得信儿,路遇春雨耽搁了, 今儿回不来。”

“打哪回来的?”阿公这两年日渐糊涂了,单花儿打哪回来这事, 问了不下十遍。

“滇城。”阿宋也不急恼, 推起独轮车碾过草籽新生的嫩芽, 带阿公回营帐。远远看到柳枝背着箭骑快马回来, 就照顾她:“柳枝姐姐!”

柳枝跳下马接过她的独轮车,心情不好。阿宋就知晓前几日递来的消息是假的, 白二爷和懈鹰,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按说这人不管被谁抓走,总该有点动静,可这么久过去了, 他们像从世上消失了一般。

“孙将军回来后别提这茬。”柳枝嘱咐阿宋:“她如今焦头烂额,此次滇城之行又受了伤, 且得养一阵子。”

阿宋在一边点头。这人是死是活, 至少有个动静,最怕的就是毫无动静。如今衔蝉在京城, 顾着白家那摊生意, 与霍家人周旋,亦吃尽了苦头。

说到底, 称帝要看天时地利人和, 那母子死后天下人心大快, 群雄割据,那皇位却悬着,无一人冒尖儿敢要。无人敢要,却要相互制衡,千里之外的密信不时寄来一封,又或派人来看一看,看看这北地的谷家军如今成了什么样。

“照夜哥呢?已经去往京城的路上了吗?”阿宋问。她也只是在大将军的营帐外听了一嘴,说是要往京城运一批重要的东西,要照夜跑一趟。

“适才就是顺道送他。这会儿应当已经到良清了。”

阿公在独轮车上睡着了,阿宋为他盖好衣服,扯了扯柳枝的衣袖,又指指阿公。如今阿公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前两年还清明的头脑如今不中用了,总是叨念一些胡话。能记得的人也愈发少了。

三年多前京城那一役,不知是哪位趁乱在京城放起大火,在除夕夜里,漫天漫地地烧了起来。阿宋他们住的那个破庙,因着年久失修,屋梁被烧断,有很多小叫花没来得及跑出,被活活烧死了。那一晚的京城就像炼狱一般。

大火一直烧到初一傍晚,死里逃生的百姓无暇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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