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的车在楼下,你和小夏先回去,钟秘书跟我一起走。老总裁淡淡说道。
钟秘书面无表情的跟上,其实她是十分抗拒坐露天老爷车的,她担心要是坐个一年半载,她怕也会跟那些英年早秃的人一样,发际线以厘米为单位往后移。
她虽然在物质上富有,可她的毛囊是贫穷的。
老总裁说完后,连钟秘书都没等,电梯也不坐,直接走消防通道下楼,似乎是被起到了。
钟秘书拧着眉头,对老总裁做出的选择感到不解,好好的电梯不坐,非要爬楼梯?
多少有点大病。
夏诗弦和文思月逃脱了坐露天老爷车的命运,坐着有顶棚的迈巴赫回到城堡。
期间她一直想藏起来乌青的那只手腕,被文思月抓包,文思月当着司机的面就要伸舌头舔她的手腕,被夏诗弦吓得一巴掌拍到腺体,疼得文思月眼泪差点出来。
谁叫你动不动就要舔啊夏诗弦嘟囔着,顺便掀开衣领看了看文思月的腺体,被她拍的有点红,她把衣领拢好,隔着衣服帮文思月揉了两下。
揉完腺体,正好也到了城堡门口。
夏诗弦下车的时候手搭凉棚,看着左边的草坪沉思,文思月拍她一下,越过她走进城堡。
诗弦,高定秀在时装周后,你的证据在哪里,我帮你看看。上了楼后,文思月找到药箱,把夏诗弦按到床边坐着,自己则半蹲着,一边帮夏诗弦涂药一边问。
夏诗弦挠头,啊我没证据。
文思月涂药的动作停滞了,她抬起头看夏诗弦,没证据?
声音沉甸甸的。
过去五年多了,我上哪找证据我就是脑子一热,一时冲动夏诗弦哀嚎一声,左右扭动,文思月轻拍她的手腕,她才安分下来。
你啊文思月无奈,还好之前让钟秘书去查过,等她回来问问她调查结果,证据我来想办法。
夏诗弦亲她侧脸一口,还是文总靠谱,下次我克制情绪,争取上头也不乱说话。
文思月失笑,你还想有下次?
夏诗弦摇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懂我意思吗?
药膏涂好了,文思月拎着药箱站起来,我懂你意思,但是,这种事,
还是一次经历都不要有。
说完她拎着药箱出去,把药箱放回去。
手腕
夏诗弦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偌大的城堡十分安静,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表情好沉重。文思月推门进来。
哪有。夏诗弦偏头看文思月一眼,有点出神。
她想起工坊里发生的一切, 想起文思月把南星蘅打飞的样子,竟觉得有点子帅在里面。
偏过去的头被人捏着下巴回正, 并在耳边问她:说不说?
夏诗弦握住她的手,我觉得, 你打得好。
文思月放开她, 端端正正坐到她身边, 我也觉得。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夏诗弦换方向坐到面对着窗户的一边,文思月像跟屁虫, 跟着坐到她旁边。
下雨了不知道老总裁和钟秘书怎么回来。夏诗弦望着被雨水打的模糊的落地窗, 小声说。
文思月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我妈还不至于傻到淋雨回家。
确实, 好歹也是ys曾经的总裁,锦衣玉食的大小姐, 再加上精明能干的钟秘书,淋雨回来这种操作大概是不会有的吧,夏诗弦琢磨。
那我们去花房?夏诗弦提议道, 她想看看雨中的花房是什么样的。
文思月站起来, 走到落地窗边向外看,行,我先换件衣服, 然后带你过去。
夏诗弦点头, 正好她也想换衣服, 被打通的城堡平层突出的就是一个空旷,因着阴天下雨,房间里的温度仿佛跟着下降几度,夏诗弦不由捂住胳膊打了个寒噤。
诗弦穿这个,情侣款。文思月走进衣帽间,拿了两件高领毛衣出来,夏诗弦接过高领毛衣,一白一黑,咱俩穿着出去不成黑白无常了?
文思月抿着唇,低头看手里的高领毛衣,穿情侣装的欲望顿时被黑白无常四个字浇灭了。
她手一松,毛衣从她手中滑落到床上。
夏诗弦特别纳闷的看她一眼,怎么不穿?
她已经把外套脱掉准备换毛衣,结果文思月反而把毛衣扔床上了,这几个意思?逗她玩呢?
文思月在她谴责的目光下把毛衣捞回来,穿,我现在穿。
说着她利索的把衬衫脱掉,露出结实的腹部,夏诗弦看了眼赶紧撇过头,文思月的人鱼线上,还残留着她昨天用力搞出来的红痕,她揉搓着手里的米色高领毛衣,嘟囔,你怎么说脱就脱,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嘛?
文思月把头从高领毛衣里伸出来,老婆喜欢,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得了,把她问住了。
算了解释不通,小月你情商太低。夏诗弦扶额,把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