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不光一楼用的是钻石面料,二楼也是,她感叹有钱人真会玩,唰地拉开窗帘。
打开窗户用手撑着窗沿往下看,她估摸着二楼离地面起码五米,这要是跳下去,骨折都是轻的,夏诗弦唉声叹气关上窗,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不是让你坐着,你站起来万一头晕磕到怎么办?文思月提着药箱进来,皱着眉把她按回床上坐着,拿了管消肿的药膏,用指尖捻了点抹她脑门上。
还好不严重。文思月来回看了几遍,确认夏诗弦没事后松了口气。
这么上心的样子反倒让夏诗弦不自在了,她别过头,别别扭扭地说:磕了一下而已至于吗?我又不是纸片人,以前当裁缝学徒的时候,一天都不知道被针扎多少遍的。
文思月收药箱的动作停顿了下,老婆在哪学的裁缝?
说完把药箱盖上,夏诗弦支支吾吾的,就街边上的裁缝店。
一听就不是真的。
文思月眼神闪烁,提起药箱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我先下楼做点早餐,老婆洗漱好下来一起吃。
对了,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给你准备的,尺寸也都是你的尺寸,老婆直接穿就好。
夏诗弦嗯了一声。
等文思月出去后夏诗弦长出口气,庆幸文思月没有继续问下去,要不她都不知道怎么编。
洗漱完她随便拣了两件低调的穿上,穿的时候她有点奇怪柜子里的衣服基本都没有吊牌,而且水洗标上ys标志的下面,是一个横着的重叠在一块的字母s,夏诗弦没看出所以然,估摸大概是ys新出的支线产品。
在穿衣镜前反复确认衣领把遮的严严实实的,确认无误后她才下楼。
文思月正在厨房忙活着做早餐,夏诗弦跟着进去,想帮忙打下手。
她换了身简单的衬衫西裤,腰间系着一条粉围裙,头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脸颊边有几缕没扎上的碎发,配合着厨房的烟火气,看起来特别温柔娴静。
夏诗弦只往厨房迈了两步,文思月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指着餐桌,马上好了,老婆坐着等就行。
夏诗弦悻悻收回踏进厨房的半条腿,安分坐到餐桌前等待。
桌上摆了一杯牛奶一杯咖啡,夏诗弦顺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甫一入口,又烫又哭的咖啡直冲脑门,她咽下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她把咖啡含在嘴里,等不那么烫了才一口咽下,文思月好变|态,居然喜欢这种又苦又酸的咖啡。
大概是富婆的生活太甜蜜,需要苦咖啡中和一下吧。
夏诗弦放下咖啡杯,盯着杯上的残留的唇印发呆。
不一会文思月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夏诗弦轻皱眉头,生怕人又端上两盘牛排来,她最近真的不想看见牛排了,有点反胃。
文思月把盘子放她跟前,不是牛排,是摆盘精美的三明治。
她松口气。
e趁我不在偷喝我的咖啡?老婆你文思月放下盘子,端起咖啡仔细端详了一阵,抬眼看了看夏诗弦。
有点坏。文思月语带笑意。
夏诗弦一口气没提上来,岔了气了,捂着嘴剧烈咳嗽,文思月放下杯子,走过来帮她拍后背顺气,等她不咳嗽了,才开口说:我有点好奇,在夏小姐这里咖啡的味道。
咖啡还能有啥味道,尤其你喝的这个还这么苦。夏诗弦苦着一张脸。
文思月伸手挠了挠夏诗弦的下巴,我有个办法,能让咖啡变得甜甜的,想知道么?
神神秘秘的,夏诗弦不太相信。
赶紧吃早餐啦,饿死了。她拍掉文思月的手,拿起一块三明治要往嘴里送。
文思月突然一把捉住她拿着三明治的手,另一只手回马枪又拿捏住她的下巴,夏诗弦剩下的一只手胡乱扒拉,奈何文思月不为所动。
夏诗弦余光瞄着餐桌,她还惦记着三明治。
啧,夏小姐还有闲心想三明治,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文思月眯起眼睛凑近她,想喝甜甜的咖啡么?
夏诗弦这次学聪明了,她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信息素,果然脑子不像前几次迷迷糊糊的了。
我不想喝,文总请您放开我。她挑衅地看着文思月,只要不吸信息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不喝。
嗯文思月没放开她,表情很为难,可我想喝怎么办?
杯子就在那,不嫌弃我喝过一口的话,文总自便啊。
话音刚落,夏诗弦感觉到下巴上的手使了点劲,这下她连点头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尽管她们现在的距离很近,但穿着围裙的女人还不满足似的,一条腿强势别开夏诗弦并拢的双腿,跟她充满侵略性的动作不同,女人眉目间一派柔情。
夏小姐喝过的求之不得,但现在更想要夏小姐嘴里的呢!捏着夏诗弦手腕的手也紧了紧。
夏诗弦嚣张的气焰被文思月的膝盖顶没了,她磨着后槽牙,身体一边抖一边说:文思月,你阴我!
膝盖又打圈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