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向琳呵呵干笑两声,诗弦对不住啊,谁还没个上头的时候,你明天下班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当赔罪了。
文思月突然哼哼几声。
啊你旁边还有别人吗?明天除了我还有总监,诗弦一定要来啊,地址在向琳听到声音,隐隐猜到夏诗弦可能在做涩涩的事,简单交待了地址后,不等夏诗弦同意她迅速挂断电话。
夏诗弦把手机随手放到床头柜,继续解腰带,她低着头,语气里带点抱怨,文总你刚才叫什么啊,万一被向琳听到,她又要给我造谣了。
今天还狗仗人势的,晚上突然变了态度说要请我吃饭,怎么想都觉得不简单。夏诗弦分析。
文思月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吃饭?
对啊,夏诗弦总算把腰带解开了,她重新把腰带系了个好解的扣,一屁股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往下陷,文思月就着力爬到夏诗弦跟前。
夏诗弦没注意到文思月,接着说:向琳和总监明晚邀请我吃饭,我还想没好去不去。
文思月的手在夏诗弦的小腿上来回滑动,我跟你一起。
别弄,痒死了。我又没说我一定会去,再说人家赔罪请我吃饭,你跟着去算什么?夏诗弦拍掉文思月的手,瞪她。
我是你的家属,去是天经地义。文思月声音很轻,说完后像抛绣球一样把兔尾巴扔给夏诗弦,夏诗弦手忙脚乱接过兔尾,眼睁睁看着文思月从床上起来。
咔哒一声,文思月关掉大灯,打开小夜灯,昏暗的灯光下,黑色的兔女郎娉婷而立,哪怕穿成这样,文思月仍然是清冷禁欲的,夏诗弦怔楞,恍惚看到文思月身后那片浓稠的黑,夹杂着汹涌而来的欲望。
今天先这样,晚安诗弦,睡个好觉。然而文思月只是对她微笑,连带关门的动作都很轻柔。
夏诗弦垂下头,发现自己无意间解开了腰带,空门大开。
她睡不着了。
苦咖啡
夏诗弦是被饿醒的, 她捂着肚子从床上坐起来,接着被子耸动,文思月的头从被窝里钻出来。
???
夏诗弦大脑一瞬间空白, 睡袍还整齐的套在身上,看来昨夜她们睡了个素觉。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 窗帘上星星点点的光告诉夏诗弦:她有可能起晚了,文思月头埋在枕头里睡得正香, 夏诗弦悄悄掀开被子, 想看看文思月是不是穿的兔女郎装睡的。
她眯着眼睛往里瞅, 被窝里黑乎乎的,她又把被子掀开一点,隐约能看到文思月穿的丝质睡衣睡裤。
夏诗弦合上被子,表情略带失望的准备下床。
突然一双胳膊强有力的伸过来箍住她的腰, 不想让她离开床, 夏诗弦心头一跳, 尝试去掰开腰间的胳膊, 结果不但没掰开,她的手腕反而被抓住了。
想去哪?文思月沙哑的声音从她后方传来。
夏诗弦侧头, 大总裁,起来上班啊。
背后的人没说话,胳膊把她箍的更紧了, 还想把她拖回床上。
夏诗弦深吸一口气绷紧腹部, 气沉丹田,不管文思月放在她腰部的手,使出吃奶的劲使劲往床边爬, 文思月整个人都被她拖着一起带到床边。
老婆起早贪黑为我打工, 感动的要哭了。
文思月被拖着横在床上, 她使了点劲,夏诗弦胜利在望,原本打算一鼓作气冲出客房,被文思月的话一搅和,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力松劲泄。
文思月见她脸都憋红了,嗖地一声把胳膊收回去,夏诗弦来不及收劲,文思月刚松手,她像离弦的箭蹭的一下蹿出去了。
体育白痴身体协调能力差劲得很,没调整好方向,直接叽里咕噜撞到衣柜上,一声巨响传遍整个别墅。
夏诗弦捂着头坐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文思月你他有毛病啊,哪有用大理石做衣柜的,你是怕半夜梦游打军体拳把衣柜打烂吗?
她眼里含着一包泪,眼尾红红的。
文思月飞速下床半跪到夏诗弦身边,拂开夏诗弦挡着额头的手,手拿开我看看。
夏诗弦赌气不理她。
文思月用指尖捻掉夏诗弦眼角的泪,声音既轻又柔,老婆乖,把手松开,我看看严不严重。
夏诗弦把手拿开,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文总,麻烦你下次放手提前说一声,这么突然我来不及调整。
额头上没破皮,但红了一大片,文思月轻轻按压发红处,夏诗弦嘶了一声。
你还想有下次?坐着别动,我去拿医药箱。文思月把她拎起来扶到床边,自己去找医药箱了。
夏诗弦坐在床上晃着脚,昨晚满脑子都是世俗的欲望,都没有观察客房的布局,未来三个月这间客房就是她的栖身之处,她打算好好侦查一番,万一哪天文思月发癫了她也好及时规划逃生路线。
她从床上下来,先拉开用大理石做推拉门的衣柜,不知道文思月从哪找来的大理石,不上手摸的话,光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