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奈对此也毫无办法, 这很大一部分只能依靠流自己本身的意志力。
所以仪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结束,族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开。
即将离开的琏晃着竹火笼子, 仰头望天,神色兴奋,终于快回暖了。
她还想长啸一声,结果被淜弹了脑壳。淜拉着她往回走,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鹿部落我们可从未去过,虽然有个地址, 但是可能得找许久的路, 你多准备点东西。
琏点头应付, 思绪早已飞到了几天之后的鹿部落, 她天性爱冒险,平日里很难闲定下来。没想到这段时间她能去大集市,又能外出去找桐树种子, 现在还能去鹿部落的驻地。
淜, 首领叫你, 去找她。一族人喊道,她在等你。
没有叫我吗?琏朝她招手。
没有。那族人挠挠头。
琏遗憾地戳了戳淜的后腰, 我只能去收拾了。
淜拍她的手,到解榆这边后, 才发现解榆和云奈都在。
云奈见她来了,从旁边的柜子隔层下拎出一个兽皮小包裹。
它由搓细了的藤丝用骨针缝制而成,略微粗糙。
淜向来行止有度,上前了一步,并未坐下,弯腰接过云奈递给她的包裹,一摸之下才发现,原来里边装着个小陶瓶。
祭司可能是怕摔坏了吧,她边想边问道,祭司,我可以拆开吗?
云奈点了点头,你出去的时候,可以看情况用着。需要用的时候,最好撒在吃喝的食物上边。它吃了会肚子剧痛,里边的东西会烂掉,不能乱用。
淜的瞳孔紧缩,拔出陶瓶口的小木塞,她不敢去闻,低低地放着眯眼想看清里边的东西。
解榆道,小心些,路上如果有必要让琏知道,你看着情况告诉她,没有必要的话,也不用和她说。
淜郑重地点点头,小心地将小陶瓶塞回包裹里,这里边的东西听着这么危险,自己得稳妥些。
解榆细细思索还有哪里没嘱咐过的,见全都交代过了,便道,你去吧,铩为人或许不像表面上那样温和,但目前也不会为难你,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
淜点头,带着陶瓶退了下去。
等人离开后,解榆才拂去严肃的神情,眼睛一转伤情道,我明天又要走了,我们真是聚少离多,怎么办呢。
她话没说话,就被云奈皱着眉打了嘴巴。
云奈的手轻拍乱说话的嘴三下,认真地和她对视,不许说。
解榆被人教训,心中一动,脑袋一垂,我错了。
她认错的模样乖巧,云奈嗔视一眼正想移开挡在她唇前的手,结果被人眼疾手快地抓住。
解榆示意道,打了它,就得奖励它。
你没有别的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待人奖励完后,解榆以一种侵略性的姿态欺近云奈,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又怕太多了说不完。
心动不如行动。云奈的皮肤羞成了粉粉的。
解榆已经把人迫近到另一张小桌子前了,她见人再退无可退,便用手隔着她的腰和桌子,以免云奈磕到碰到。
心动不如行动,那我可就动了。
求人不如求己。
求人不如求己。解榆佯装在剖析她的话,随后恍然大悟道,这意思是说,我不用再问你了吗?
夜色浓郁,月色撩人。
谈话之间,解榆秉持着云奈的教诲,不再问她,两手轻轻一带把人带到了桌上。
桌子虽小,胜在结实,一个人坐上去也不会吱呀乱晃。
小腿处的兽皮受人挑弄,轻轻缓缓地被掀开,云奈下意识地去躲,却被人扣住了脚腕。
五指施加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捏痛她,只是扼制了她的行动范围。
勾住我,不要躲。解榆哄着人配合自己,两手带着她的小腿勾住自己的腰身
如此氛围,两人的皮肤滚烫得厉害,稍微碰一下都会点燃整间屋子。
解榆不管这些,俯下身低头去和她亲吻。
这些日子,她的撩拨愈发娴熟,火热的唇舌缠绕,两人皆气喘不已。
喘得较为厉害的一方毫无疑问是云奈。
她的身体素质向来比不上解榆,在这方面得吃亏许多。
解榆含笑,描摹怀里人的眉眼。
不管对外人如何,在云奈面前,她一向温柔。
细腻的肌肤与兽皮的触感千差万别,刚一触碰,双方都舒服得直哼哼。
喜欢?
她总爱在这种时候询问她的心意。
虽羞臊人,却不得不回答,否则解榆定不会轻易饶人。
喜欢。
她喜欢。
解榆半抱着人安抚,她希望每一次云奈回忆起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