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妾罢了,按照京州贵族们的说法,我得喊我娘作姨娘,不过我们家是商人,不讲究这么多。”
“再说了,我爹也从不管我和我娘。”舒鲤好不容易锯好一边,登时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甩了甩酸麻的胳膊,小跑到另一边继续锯。
楚琮点点头,“你爹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