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的脖子啊!她呼吸、吃东西、说话的脖子!
肯定都被挠红了,他的指腹茧糙粝指甲又硬!
心里一长串委屈,很怂的小少女乖乖靠着风长隐胸膛,眼泪朦胧中无间见到那婆子看向她。
她逢人就笑,哪怕是这儿会,依然露出很甜的笑容,那纯真无邪笑容看得婆子脸色更红了。
因为风长隐再取了块毛巾,娇小的少女被严严实实搂在怀中,但是……分开跨坐的长腿在黑色道袍侧白得发光……
婆子立刻垂头,满地水渍玫瑰,她们放缓呼吸,手脚利落收拾好,眸光那置衣架上未曾动过的小衣,悄悄对视一眼。
此地民风开放,家主宽厚,这些婆子也不过三十出头,往日清闲无事最好拉媒牵线交流经验。
可以说风长隐与虞妙然这对长相极其出挑的璧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无数目光,可惜的是风长隐是个修士。
而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最大的可能性是风长隐的鼎器。
鼎器,如今虽拿不上台面却也众所周知的秘密,连不少大户人家也学着养,修行什么房中术。
一出了院落,其中婆子拍拍胸口说:“那风道长目光怪骇人……”
另一婆子便说:“可不是嘛,兴许我们进去的不是时候……”
“你说得有理,你们是没看见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必定是被弄狠了,抹着眼泪瞧见我还对我笑,哎呦老婆子我看了都心疼,难怪那风道长走哪儿都带着……”
“我看你们也别乱编排,屋里也没什么味道……”
“哎呦,你没瞧见那满地满榻的水吗,说不定房中术就是没气味,”那婆子眼珠子一转,“依我看,咱们进屋的时候还干着……”
话音刚落纷纷耳燥,东家长西家短的婆子私下里没个节操正打算接话,那成想燥热的天气一下阴冷,冷风吹得人两股打颤毛骨悚然……
而虞妙然正伏在风长隐冰凉的胸膛前,将眼泪全抹在风长隐衣襟前还不够,她伸出小爪子悄悄挠……
可惜……瞬间就被抓住了!
虞妙然抬着小脸蛋,脖颈果然被挠红了,她非常老实,“妙儿知道错了……”
同样是认错,开始那句虽媚的求饶声明显不是虞妙然风格,因此并未勾得极度自律的风长隐。
可刚刚在他指尖下被他挠得又哭又笑的求饶声,带着受不了呜呜呜的哭腔声……
风长隐回想着,冷白指腹碰到她脆弱的脖颈,虞妙然条件反射立刻咯咯笑躲在他胸膛前。
这个才是虞妙然风格……眼珠子滴溜溜转生怕他没收她零嘴,而不是直勾勾盯着他引诱他……
她在怀中报复般乱蹭,风长隐指尖落在擦拭长发的毛巾,等她蹭累了闷在怀中喘息,那柔软不可忽视贴着他,风长隐面不改色,低声问,“刚刚那个字谁教你的?”
“什么字?”虞妙然下巴抵着风长隐胸膛,仰起小脸蛋。
风长隐俯视着虞妙然,见她眼眸清澈。
高风亮节的年轻修士轻声说出那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字,很是坦然。
虞妙然被他盯着,听着他清冽嗓音说着这个词,忽然有种酥麻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个字和风长隐的气质格格不入。
真是奇怪,她自己说倒是没什么,可小师父盯着她的唇这么说,明明也没贴她说话,但这个字仿佛被小师父慢慢喂到她嘴里……
就像在吱呀吱呀喜帐下的那颗糖,还有渡进口中的纯净灵气,好像抵达到了她的心脏……
是心脏的位置……
她盯着风长隐的薄唇直瞧,忽然听到风长隐问她想要什么。
“要亲亲……”
“要谁亲?”
“要小师父唔唔……”
虞妙然睁大眼睛,在风长隐极其温柔的亲吻中闭上眼眸……
她双手不知不知觉攀上风长隐后颈,慢慢跟着他……
两片薄唇极致温柔轻碰着……
美味……像餐后小甜点……
风长隐松开些,垂眼看着那张陶醉的娃娃脸,问,“谁告诉你的?”
虞妙然眼眸半睁,不太满意小甜点跑掉,她迎上去吻到风长隐错开的唇角,知道不回答就没得亲,她急急地说:“刚刚新房里呀地动山摇的时候……”
虞妙然终于含住好冰好香的软肉,她毫无章法乱啃噬着,“新娘子不是一直说插啊动啊……”
她不是白纸,风长隐早就亲自同她讲过男女阴阳人伦之事,而且道门有房中术并不避讳,她也略有耳闻。
再加上虞妙然也是匆匆看完一本大尺度的《桃花潭水师徒情》,因此,虽然她没有真正见过,但她聪明啊,一下就猜到那些词是指阴阳私密结合的词。
她如今满脑子都是喜帐内的声音,也想要那种快乐舒服的感觉。
于是她就直说了。
但也许是因为跟风长隐久了,她不太好意思说那几次字,反而选择相对而言不太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