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这么多年,风长隐仍然时常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不过她自始至终无条件的信任感,以及拧成包子的娃娃脸,令他很是愉悦。
将人送回厢房,嘱咐下人备热水送到虞妙然房中,自己则去冲了冷水澡。
等他带了吃食和两颗鸡蛋回来时,虞妙然还泡在浴桶。
外院喧闹声渐歇,他敲了敲门,没应声,一点儿气息都没有。
风长隐蹙眉,直接推门而入,扫视一圈,没见到人。
他绕过屏风,见到散着玫瑰花的浴桶冒着细微气泡。
疾步走去,看到浴桶中铺满乌发,水中蜷缩的小身影一动不动,风长隐伸手直接将人拽出来。
“啊!”
哗啦温水花瓣溅落一身,他拽出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少女。
出水芙蓉身姿曼妙,乌发雪肤国色天香……
但风长隐是何等的君子,他只担忧地看着那张莹白俏丽的娃娃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虞妙然没有立刻回答,她一只手腕被拽着,另一只手臂出于少女羞涩堪堪遮住日渐玲珑的柔软,浅碧色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看向风长隐。
风长隐这才发现那身莹白透亮的身子骨沾着片片玫瑰,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精致锁骨滴落红色玫瑰流入那细腻雪白沟壑……
他唇线一抿,背过身,拧眉加重语气,“你在做什么!”
站在浴桶中的小少女盯着他挺拔如竹的背影,歪歪小脑袋,微微一笑,很无辜,“冥思苦想呀。”
“冥思苦想?”风长隐脑海中闪过雪白沟壑上的红玫瑰,深深拧眉。
“对啊!不都说上上若水……”
风长隐深吸一口气,“把衣服穿好,出来吃花生。”
“哦……唉呀呀……”
听到吃痛声,风长隐立刻转身,便见那少女散着湿发,无辜望向他,“脚抽筋了……”
风长隐不露声色打量她一眼,确认演技拙劣的小少女没被夺舍,扯过白色大毛巾,心无杂念将人裹起来抱出浴桶。
虞妙然晃着纤细白皙的小脚,双臂自然挽着风长隐脖颈,她一眼不眨盯着他那张清冷疏离不染尘俗的侧脸。
将虞妙然放在凉榻上,捉过秀气的脚踝放到自己膝上,那圆润漂亮的脚趾沾着一瓣浸透的红色玫瑰,风长隐目光停留一瞬,冰凉的手指轻揉着……
“嗯……”
一声媚透骨的嗓音,风长隐抬眸,对上虞妙然很是无辜的眼眸。
他薄唇轻抿,知道虞妙然不安分毛病多,低头继续揉着纤细的脚踝。
“嗯啊……”
放在膝盖上的脚趾蜷曲着他才换的衣袍,平日中极清甜的嗓音发出仿佛被人狠狠宠爱过的声音……
风长隐大掌力道一收,猛然将仅仅裹着一层毛巾裸着四肢的小少女拖拽过来,冰凉的指腹狠狠掐住少女下颚,逼迫着惊住的小少女抬眸对视。
他咬牙,沉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妙儿:(≧▽≦)
呜呜
(宝宝我好像欠了很多更了捂脸,提前和宝宝们说下可能会改文名哈)
开窍
◎要两个人才行小师父愿意吗◎
夜幕已深, 宴席已散。
新房内红翻浪滚旖旎半掩,外院醉醺醺的客人沾了满身喜气归家的归家,回客房的回客房, 不一会儿又是各家春色。
时下虽是春三月,这两日却异常高温, 即便是深夜依然若烈火滚烫。
裴大善人知道风长隐喜静,又明白虞妙然爱热闹,特意安排闹中取静的雅致院落, 既能赏月听风又毗邻闹市,开个小门出了小巷便是人潮涌动的美食街。
天气闷热院中寂静, 而虞妙然房间更是弥漫着扑面而来的水雾蒸汽。
风长隐刚刚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 一头养护得当的乌发湿漉漉披散着, 浑身仅裹着一层大毛巾, 赤着沾着些许玫瑰的纤细四肢。
虞妙然生得眉目如画娇俏可人,因长时间憋气泡在花瓣浴中,瓷白细腻的肌肤染着红晕。
此时她被掐着纤细脚踝, 拖到风长隐膝盖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羊脂膏玉的小腿肚打湿年轻修士才换的黑色道袍。
小少女那一头长长湿发尾拖在凉榻上,如打湿的上等狼毫在竹青色宣纸拖拽住出清白却暧昧的水痕……
夜色撩拨, 几家春色……
虞妙然瓷白下巴被他指腹用力掐着, 平日那张纯真漂亮的娃娃脸,此刻像是染上某种娇媚态, 浅碧色眼瞳水光潋滟, 眉目含春脉脉含情。
煌煌烛台, 她一只白皙纤细长腿弯曲在风长隐道袍上, 一眼不眨盯着近在咫尺的风长隐。
异常燥热的春夜, 满室玫瑰雾气与女儿香。
虞妙然睁着水雾蒙蒙的眼瞳, 动了动被抓在冰凉掌中的小脚,泫然欲泣,红唇轻启,“小师父快饶了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