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一直是支持那小子的,但心中到底还有有几分不愿意。
毕竟眠眠还小,谁愿意把自己精心养的花菜送到别人的跟前,这岂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你快告诉我?眠眠与容临之间发生什么事?”顾清龇着牙一把将董牛揪了过来,董牛嘴中还叼着没有咽下的果子,被他吓得在地上滚了几圈。
“请你放尊重些,在安邑城她可是城主夫人。”董牛冷冷地瞥了一眼顾清,恨不得一把打掉他的手。
顾清只觉得五雷轰顶,他都听到了什么。
“不行,我绝不同意。眠眠还小。”顾清焦急地在房间中来回走动着,揣着双手脸色满是忧郁。
这门婚事,他绝不同意!
以假乱真
容临带领着一批人歼灭了楼春的一小波人,而赵二带领的部队还未得到消息。
只不过是行军路上至一半时,赵二发现了不对,提前让董牛带着一小队先行回来了。
幸好董牛回来得及时,不然想来那家都要被偷了。
“赵大哥那也不知进展的如何了?”苏眠托着腮愁思道,方才城内经过了一番激战,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大约过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算上来去的路程。
赵大哥带领的部下应当刚刚抵达他们约定好的地点。
外面天蒙蒙亮,到处弥漫着一股雾气。赵二领着部下来到了山脚下,命令部下原地驻扎。
也是来的时候,让各军长吩咐好了手下,一定要佯装汴州兵的样子。
汴州兵说话带着丝丝北方的口音,说话扯着嗓子粗嗓门。
明明只是百里之隔的两座城池,却是有些截然不同的风俗习惯。
赵二与汪成躲在屋中,望着山坡下驻扎的楼春军队,只见一个个帐篷敞开,远了还能听见他们的欢声笑语。
“大哥,等咱们的援兵一到,定要杀到那汴州城去取了他们的性命,届时也就不会再有人妨碍主人的千秋伟业了。”说话的是钱财厚,尖嘴猴腮的瘦高个,瞧着便十分精明,是楼春的心腹,他的得力干将。
“说这话倒也为时尚早了着,不知老二带领的部队怎么还没有回来。”楼春心思重,目视远方带了些许的担忧。
他分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那城主受了伤尚在昏迷之中,城中也只剩下些老弱病残兵,根本不值一提,他虽担心这是个陷阱,但是老二却拍了拍胸脯,主动请名出兵,说是要为他分忧。
如今想来两军应在交战了,只是不知状况究竟怎么样了。
“要我说我们就直接杀了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难道真要多等一日等他们的援军到吗?”说话的是一个满嘴络腮胡的壮汉李威,正大口地啃食着馒头,似乎饿了好几天。
“你懂什么,我们驻扎在此处正是为了防止他们去寻找汴州的增援,有了什么情况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如今我堵住了他们的后路,倒是瞧瞧他们还有何手段。”楼春一口饮尽了碗中的烈酒,冷烈一笑。
“兄弟们都休息好了吗?马上天亮了我们也要出发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楼春扬了扬眉问道,面色上带了几分期待。
“就等大哥这句话了,兄弟们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筹备多年,不都是为了今日吗?”李威猛地一拍大腿,想当面自己在汪成手底下干活时,根本吃不饱穿不暖,不知道过的啥憋屈日子。
连平日的大鱼大肉都吃不上,只知道让他们兄弟几个简朴些,实在是受够了这些个窝囊气,平日里赚的最少,吃最多的苦,哪里还是土匪,分明是冤大头嘛。
若非跟着楼大哥这些年还能捞到些油水,只怕根本连妻儿都照顾不好了。
想他们四个当初义结金兰时,分明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也不看看他们过的啥清贫日子。
“三哥,四弟。”远远躲在灌木丛中查探敌情的汪成微微有些怔住了,没想到他们竟都背叛了自己。
这些年里自己拿他们当亲兄弟,从未亏待过他们,为何会到如今这地步呢,莫非真是自己做错了,寒了他们的心?
“汪大哥,你为人正直,他们想来本就与你不是一路人,如今为了荣华富贵抛了你也并非什么稀奇事,看开些为好。”赵二拍了拍汪成的肩膀,安慰道。
赵二望着远处的天际,雾隐隐有消散之意,看来是时候了。
“汪大哥,此事不必自怨自艾,等事成之后再算账也不迟。”
“是啊,我事事小,整个安邑城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准备准备行动吧,天……快要亮了。”汪成缓缓地站起了身,望了望远处的天际。
手下的士兵纷纷听到了号令,一个身穿盔甲的人以点快慢的方式敲起了锣。
楼春身旁的钱财厚立刻站起了身,脸上充满了警惕“怎么回事?这鼓声是汴州的士兵?难道他们来增援了?”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真的来此。汴州与安邑平日里并无交集,怎会出手相助。”楼春也听到了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