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惊讶:“还分不清?”
得到昭虞肯定的回答,江砚白一阵无力。
他离京前还特意教过它,这傻犬,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无事,等我回京了再好好教他。”
昭虞抿唇笑,话中有话:“到时你怕是没空教它。”
“又费不了什么事,便是旁的学不会,总该教着它认认自己家,省得什么时候偷跑出去连家都找不到。”
似是想到了这个场面,昭虞“噗嗤”笑出声,回头亲了亲江砚白:“那便不叫它出门。”
两人浅逛了一圈,快到帐包时银穗迎上来:“夫人,刘大夫来给您把脉。”
江砚白蹙眉,搂住她问:“身子不适?”
他与昭昭一路都待在一处,怎得没发现哪里不妥?
昭虞依旧浅笑,却是没回答他,借着他的力道下了马对银穗道:“走吧。”
刘大夫便是他们从京中一直带着的大夫了,一路上定时给昭虞把平安脉,平日里把脉时都避着江砚白,今日倒是不用了。
刘大夫见到昭虞,微微颔首:“四夫人。”
“辛苦刘大夫。”
刘大夫上下看了看昭虞,见她面色红润精神亦好,还未把脉便道:“身子应当是极康健了。”
江砚白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问:“此前可是有什么不妥?”
刘大夫与昭虞对视一眼,垂首笑:“调理身子罢了。”
江砚白看两人打哑谜,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异样。
直到晚上二人在榻上闹了半天,他才琢磨出一丝味道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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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想要
◎如此便错不了,定是有了◎
江砚白在昭虞耳边轻喃:“昭昭, 松开些……”
白皙纤细的双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叫他抽不得身。
昭虞闻言轻笑,眯着眸子抱紧了他, 分毫不松。
江砚白微微咬紧了牙,额间冒出两颗汗珠,开口带了丝讨好:“昭昭,要……”
“就这般。”
箭在弦上,哪里还有时间叫他思考, 得了昭虞的话, 江砚白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
片刻后, 江砚白坐在榻边, 耷拉着脑袋懊恼:“我没吃药丸……”
昭虞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扬了扬手臂示意他:“去沐浴。”
江砚白抬手将人抱起来, 不远处的帐子后已放好了浴桶。
待抱着人坐进浴桶, 江砚白才轻声道:“以防意外, 还是让刘大夫抓服药?”
昭虞背对着他坐着, 闻言撩起一把水泼到肩头:“不用。”
“可是……”
“顺其自然就好。”
江砚白身子僵住, 似是没有听清, 忙问:“什么?”
昭虞嘴角缓缓勾起,回头道:“我说顺其自然就好, 便是有了,你也会是个好父亲, 不是么?”
脑海中似是炸开了一朵烟花, 将江砚白彻底定住。
见他呆愣的模样,昭虞低笑出声。
被她的笑声拉回思绪, 江砚白似是想站起身, 可脚下一划便扑到了昭虞背上。
他索性就维持这般姿势, 急急开口:“不成!”
昭虞微顿:“嗯?”
“会疼……”
“我问了大嫂二嫂,疼得很。”江砚白紧紧抱住她,“咱们说好了,不要孩子。”
他面色绷得极紧:“是不是娘对你说什么了?你无需听她的话,回京后我与她解释,是我不想要的,不干你的事。”
昭虞的手指在他胸前挠了挠:“娘没有说什么呀。”
江砚白不信,矮了矮身子与她对视:“昭昭,你且放心,我既应了你便不会让旁人拿这件事来烦你,你无需为着旁人委屈自己,咱们只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莫……”
“这便是我的心意。”
昭虞快速洗好起身踏出浴桶,穿了件薄纱寝衣,见江砚白的目光随着她动,他自己却还是一身的水珠便递过去一条巾子。
江砚白胡乱擦了一通,弯腰抱着人上榻,转身就要走。
昭虞忙拉住他:“你做什么去?”
“去找刘大夫。”
昭虞无奈,拉着他坐下。
“我方才不是说了么,这是我自己的心意,难道你不想要?”
江砚白沉默,像是认定了她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