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弧度下了两分,几乎看不出在笑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还跟夫君琴瑟和鸣?还多陪他?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与那孟玉竹何时这样好了,下面的人光拿钱不做事?
夫君!夫君!夫xxxxx的君。就凭那孟玉竹还想和她琴瑟和鸣?痴心妄想,做他的春秋大梦!
再开口时他毫无破绽,如长辈关切般浅笑叮嘱道:“妻夫和睦是一码事,但最重要的还是国事,不可拘泥女男情长。你心善,但若是他这王夫做的不好,也要狠下心来管教才是。”
关之檀听的要笑疯,他这从牙根里挤出的妻夫,还有那面上关切,实则挑拨的话术,简直直白到当她是傻子。
“是。多谢太后关心。我与玉竹心系彼此,他性情和顺,为人聪慧,有他把持王府,我才能放心出京办事。他是我不可多得的贤内助,我极珍惜。”
如果生气到极点会冒烟,那上官清此时的头顶应该烟雾缭绕。探子不是说他们一向不和,她时常冷落孟玉竹,怎么在她口中二人关系亲密,真xxx的琴瑟和鸣起来了?!他气的要发疯,但还是按耐住,连多留她的心思都淡了。打起精神道:“那你回吧。”
“虽然本宫这备好了饭食,今日令厨房做了蜜渍豆腐、洒蒸鸡、炊太极虾皆是你爱吃的。”他的语气低促,倒豆子样把菜名报出,就想让她出言说要留下。
乖巧听完报菜名的关之檀点头,乖巧道:“不了太后,我更爱吃玉竹做的菜。”
好,好,好。上官清心中连道三声好,望向她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关之檀早移开目光,大迈步往外走去,甚至走到门口还好心的回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素白手指紧捏椅把的太后。
然后无比乖巧软声的建议道:“太后下次召我来可以别那么粗鲁吗?我的腰被颠的生疼,这可不利于王府开枝散叶。对吧,太后?”
上官清听的心肺都要炸了,这混蛋玩意三句不离那档子事,脑子里除了孟玉竹、花魁、逛青楼、听窑曲、救风尘,什么都没有!
今日接她的侍从呢!都过来领罚!不是让加了软垫、靠背吗?!
众侍从:
众侍从:青天大老爷啊,软垫、靠背厚的都能让人弹起来了。这还能疼啊?!尊贵的太后,睁开眼看看吧,哄骗您,故意惹您生气的从头到尾都是隆昌王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