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一种我体会不到的厉害。”
狐狸喜上眉梢,摇头晃脑道:“看来是个废物!哈哈,我就说!”
倾风实难附和,毕竟狐狸也没成器到哪里去,只感慨道:“没想到你父亲是个权贵显要。”
狐狸气不打一处来:“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是你们不信!打从我去到界南起,我……”
眼看着氛围要往大倒苦水的方向去,一直旁听的陈冀开口打断,问:“这么说来,他还算是你师兄?你觉得他现在是在听谁差遣?”
“算什么师兄?我才不认!”狐狸不高兴道,“离了我家,还能去哪里?我九尾狐的门楣已是极高,旁人无处可比。他同行既有别的厉害妖族,多半是滚去了妖王身边做事。我倒要看看,他能成就什么大业!”
陈冀若有所思地道:“妖王……”
狐狸情绪一会儿一个变化,抛玩着纸团,又激动地说:“果然纪钦明这人不清白,他与妖族暗通款曲,不定在打什么阴损主意!你们什么时候去抓他?”
倾风提醒他:“你就是妖族。”
狐狸说得理直气壮:“白泽还是妖族呢!我现在是白泽的人!”
陈冀听完自己想听的事情,起身走了。不多时出了院门,没打招呼,不知是要去哪里。
倾风拦住蹦跳起来的狐狸,又问了些他来上京的经过。狐狸被她问得不耐烦起来,活像是在受审,觉得无趣,草草答上几句,找了个借口匆忙开溜。
被他这一打岔,倾风的困意也跑没了影,干脆换一身衣服,去广场上课。
柳望松的嗓子快好了,这对兄妹今日难得的没有吵闹,而是凑在一起嘀咕。见倾风过来,才停了讨论。
柳随月快跑过来,附到她耳边问:“你去纪氏做什么?他干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
倾风卡了下壳,奇怪道:“怎么连你也知道?”
“听说昨夜城里闹了好大动静,巡卫来来回回跑不知多少趟,马蹄声将百姓都惊醒了,今早风声传得轰动沸扬,我自然是听他们报回来的消息。”柳随月单纯地眨了眨眼睛,“刑妖司里的女刺客,除了你还有谁?”
倾风心头哽了下,环顾一圈,发觉周围不少人都在悄悄打量自己,显然不止他们几人听见传闻,但凡有些门路的,都知道她昨晚的光辉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