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了色煞?此煞听说是欲煞中,最厉害的一种。”
她看向那封面:“其实,不必看内容,只看封面,就能知道很多事了。”
“你体内有只蛟龙,而这封面画得却是一只蛇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还有,这是一本艳书吧?你说封面的颜料有问题,一本艳书,颜料有问题,且中招之后,会欲念难挡,身不由已,双手紧抱姑娘不肯松手,怎会如此?”
抱着阙清月的东方青枫,听罢后背一僵,手微微一松。
“今日我与元樱、鹿三七一同出门,在妓馆门口,见到了远来客栈六人其中一人,他已经死了,死在妓馆里,听说是马上风,之前我还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怎么会这么巧,直到你中招了,并怀疑这画上颜料有问题后,那再将这些细节之处串联,好似能说通了,你可以查一下,若中招的都是男子的话……”
她抚着衣袖道:“那他们中招后,就只会去一个地方,就是妓馆。按照得益关系推敲,妓馆背后的人,与这件事,绝对脱不了干系,且天源府的青楼妓馆如此发达,居然没有任何管治约束措施,这很不正常,那此事又与开源府其它官员,有没有关联呢?你若能找到青楼背后的人,再顺藤摸瓜,应该就能知道真相了。”
东方青枫搂着怀中人,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眼睛里泛着血丝,在阙清月一番话后,他有了一丝清醒,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不由地眼露杀意地道:“……该死的张万荣!”我不杀你,你倒舔到刀口上来了。
说罢,他将脸又埋入她腰间磨蹭,似乎痛苦难耐的样子。
阙清月被他搂着晃了两下,她看到帘后面的浴桶,溅到桶外都是水,水面还飘着冰,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冰,他这是才泡完冰水出来的吗。
身上竟不凉,反而这么滚烫。
这色煞,对他竟如此严重?能让这位君子作风的九殿下,在她面前这样失态,可真少见。
他竟然不怕自己日后拿此事嘲笑他?
这九殿下可是个极要脸面的人。
“就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冰水不行?那大夫呢?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他头上半干的毛,帮他顺了顺,然后又抚了抚,入毛绒绒,手感奇佳。
“要不找大夫,给你扎几针吧?”她想到什么,笑了一声,之前他就经常找来大夫给她把脉,把脉的时候,还会特意问大夫用不用给她扎几针,每次都能惹来她白眼三两颗。
现在倒是山水轮流转了,该轮到他被扎针了。
“若有大夫是能解了这该死的色煞之毒,就是给我戳成个窟窿,我都不喊一声。”东方青枫脖子上红得很,冒出滴滴汗珠。
这样子,怪可怜的,阙清月不好推开他,但一个人总扒拉她,一米九多的大个子,还特别沉,根本站不动,站不动,她就很累。
她一累,就想坐下,可左右也无坐处。
刚好看见他腿闲着,就干脆在他腿上坐下来。
然而东方青枫已经烧迷糊了,她一坐下,几乎顺滑本能地就势将人亲密地抱在怀里,弯腰,非常自然地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清香极了。
仿佛是他瞬间的解药。
这一口香气下去,总算脑子清醒一点,但体内反而更燥热难忍。
该死!
他将人搂在怀里,睁开眼睛,还没搂上一会,就看向门口,门是开着的,他看到刘司晨回来了,正低头大步奔向东厢,马上要进门。
他顿时挺身,强忍燥气,生出一股力气,伸手便将腿上的人拉了起来,“有人,转过去。”两人刚才亲密之事,不能被刘司晨看到。
说完他便抬起手,抚向头疼欲裂的额头。
阙清月站起身,从善如流地转过身,就见刘司晨刚好走进门,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时间卡得正好,她不由回身看了眼身后坐在那儿,哪哪都不舒服的人。
刘司晨一进门,便见到殿下与阙家祖宗一站一坐,似乎在说话,倒也没意外,只是脚步慢了下来,有几分欲言又止。
阙清月只一眼,便知他何意。
她也不是讨嫌的人,抬手,理了下衣衫,将袖子一揣,这才抬眼,“你的人回来了。”
看了眼东方青枫道:“那我走了。”
说着,便向门口走去,走到刘司晨旁边时,还好心嘱咐他:“我看你家殿下情况不太妙,实在不行,你还是找个大夫,给他扎几针,或许会好一些。”
说完便留下这主仆二人在屋内说悄悄话,她回了西厢。
刘司晨听罢,望了眼那祖宗迈步离开的身影,出了门后,他赶紧走过来,“殿下,你这没什么事吧?需要看大夫吗?”还要扎针?他伸手要扶东方青枫。
东方青枫立即挡开他:“都是爷们,我还用你来扶,我没事。”
刘司晨:……
“真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东方青枫勉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