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舌头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喂狗。”
她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言寒轻却不觉得她在同他说笑。
因为就在她说完之后,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又割深了一点。
尖锐的刺痛令他头皮发麻,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就不怕我将今夜的事传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