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墨无关。
哦,这潜台词就是,妖怪不强,而他就是弱呗?
虽然自己承认自己很弱,但是被大师兄明明白白地点出来,程雁书心里还是无可压抑地升起了一丝唏嘘,还有一丝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原主不干人事,我背锅我还不能说的委屈。
带着这种情绪,他又不甘又无奈,快速地想要找出能继续说服韩知竹同意他一起同行的理由。
却不想韩知竹顿了顿,又道:只是,既然你执意想要出一分气力,那便一起同行吧。
真的?程雁书的情绪立刻转变成了情真意切地欢喜,并且立刻对同意他一起的韩知竹开启了夸夸模式,大师兄,我跟着你不会有危险的!你看你刚才这么快就收了两只魅妖,实在是好帅!
什么?韩知竹虽然没听明白程雁书在说什么,但看他那喜不自胜的模样,也知不是恶意,于是又带着几分让步的纵容笑了笑,道,就当你是赞我。
当然啊,我是真的在赞你。程雁书很认真地继续夸,全天下,我们家大师兄就是最帅的,谁也比不上。
韩知竹不语,却又淡淡一笑。
那笑落在程雁书眼里,顷刻便浸出了甜。
那甜,让程雁书给了自己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他这颗纯白的少男心,确确实实、妥妥当当、百分之一万地,动了。
不止是动了,甚至是已经被韩知竹没收了。
没收就没收吧,至少现在看起来,大师兄也还挺不讨厌他的了。
不讨厌,四舍五入再努努力,那不就是喜欢吗?
因此,得到了韩知竹同意自己与他同行去查探飞光珠之事的首肯,又自由自在地在夜市吃了挺多新鲜又美味的小吃,非常愉快而满足的程雁书跟着韩知竹回到铸心堂的青竹小院,简单沐浴清洗后,爬上床便沉沉睡去了。
待第二日一早神清气爽地醒来,程雁书发现,比他晚睡的韩知竹已惯例地比他早起,并且人已经不在屋内了。
程雁书也一骨碌元气满点地爬了起来,哼着小曲洗漱完毕,又尽量端正地绑好发带,便打算光明正大地以已经完成了第二根铁杵磨成针责罚的身份,去寻了魏清游和王临风,一起堂堂正正地去用早膳。
但他还没踏出房门口,却见薛明光和宋谨严相携并肩地走进了青竹小院,并径直向他在的这间主屋而来。
薛明光走到了门口,却又没有光明正大地敲门 ,反而在半敞开的门口鬼鬼祟祟地窥看着。
程雁书靠在窗棂边,越过窗子毫不留情地开口向薛明光吐槽道:薛少掌门,你这是又来做贼呢?
薛明光举起手,做了个小声的动作。
程雁书偏不小声,反而把音量放得更大了:薛少掌门,你做贼也是别有一番新意,这时辰挑得是不是忒好了?这还天光大亮呢,你要不忍忍,入夜再来吧?
薛明光毫不在意程雁书的吐槽,也毫不收敛他的鬼祟,反而蹑手蹑脚走到窗边,隔着窗更鬼祟地用近乎气声的声音问:你大师兄,他不在屋里吧?
我大师兄不在。程雁书答过,又对带着不得不纵容的笑容站在薛明光身后的宋谨严礼貌地道,宋少掌门,请进。
听到韩知竹不在,薛明光立刻一改他的鬼祟,摇身一变拿出了少掌门的正大光明大摇大摆的气势,声音也立时洪亮了起来:我这么小心翼翼顾全大局,不就是怕你大师兄因为我和你又过于亲近,而牵连你受罚吗?
我大师兄,那是纯粹不喜欢你吧。程雁书反唇相讥。
韩师兄不喜我?怎么可能!薛明光带着绝对的自信宣布,我这么年少有为,未来可期,君子如玉,山高水长!谁见了不想要结交?要不是韩师兄不喜欢你和我太接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冷眼相加的!
程雁书没开口,宋谨严倒是先摇了头,用一种非常唏嘘的声音道:薛少掌门,你能换一套自夸自矜的词吗?我从六岁听到此际,实在,异常之腻。
你腻你别听。薛明光走进房间,看着那已经没有轻纱床帘的床榻,非常有深意地看程雁书,又嘿嘿一笑,道,铸心堂怎么这么不周到?你这床帘,坏了也几天了,都不换套新的来?
不换比较好,不换才安全。程雁书没好气地答,省得刚挂上,又被你三叔给拆了。
现在不会了,现在我有宋严严。只要是有宋严严给我做担保,我三叔就放心得很。薛明光得了自由,倒真像飞出鸟笼的鸟,活泼得非常立体,他是我的护身符!
程雁书一愣:宋严严?
宋谨严抬起右手,食指向自己心口一指后带着莫可奈何的苦笑摊开手,给了程雁书一个对薛明光确实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叫我薛光光,那他当然得叫宋严严了,我们是好兄弟,同进同退,有难同当。薛明光大咧咧坐下,又对站在门边看着他宋谨严勾了勾手,那个,拿来。
宋谨严非常听话地走到桌边,把手上提着的小食盒轻轻放在了桌上。
程雁书诧异:这是什么?
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