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今儿要依我才是。容离双眼水盈盈的。
华夙本还想调侃两句,见状话都哽在了嗓子眼里。她就跟泡在了这眼波里,半晌才嘁了一声,别开眼道:全依你。
作者有话要说:=3=
合卺酒是要喝的,若是不喝,那琉璃杯长脚跑了可怎么办。
容离被揽着飞回了大殿,落地时身还似轻盈盈的,似风一刮就要飘远。她趔趄着走去端起琉璃杯,朝华夙看了过去。
进了大殿,华夙往座椅上一坐,把她拉至身侧,你这模样就跟嗜酒如命一般,怎一看见这酒眼就亮了?
明明是你急着回来。容离轻着声,这合卺酒一喝,可就不一样了。
华夙眉一抬,哪儿不一样?
这座椅本就窄,容离坐得拘谨,勉强将胳膊绕过她肘弯,杯沿往下唇一碰,你就有名分了。
华夙嗤了一声,眼波一横,你进我苍冥城,怎么还是你给我的名分?
那容离试探般小声道:我回洞溟潭去?
你走一步试试。华夙哼了一声,面色却没冷下半分,看我不
她话音一顿,狠话又属实说不出,愤愤道:看我不日日想你。
闻声,容离翘着嘴角笑了起来,眸光跟蒙着水雾一样,又软又柔,身一倾就去亲这鬼的脸颊。
你要不要喝了?
喝,怎么不喝,你还想让我呷醋不成?华夙抬起手,没看手里的琉璃杯,直勾勾看她,明明喝的是酒,却跟细嚼慢咽一样,慢腾腾把酒吞入了喉里。
容离喝完便觉脸都热了,她不知自己做洞衡君的时候有未喝过酒,但做凡人的时候,是一口也未沾过,也不知喝凡间的酒是不是也会这般,只喝了这么一点儿,便觉一簇火从喉头烧到了心口,又沿着心口往下蔓延,蹿至全身。
华夙看她眸光迷离,跟沁了水一样,微微张着唇一动不动,模样好似呆住了,不由得问:醉了?
容离思绪有些浑,却是听得明白的,摇摇头道:不知,我头有些晕。话音刚落,腰背好似化作了水,冷不丁往华夙身上靠。
是当真醉了,只是还在逞强。
她浑身软绵绵的,这一倾身,连发冠都歪了,无甚气力地抬手扶了一下,脑袋好沉。
华夙索性把琉璃杯从她手里挖了出来,又慢条斯理的给她摘了发冠,还沉么?
发冠一摘,头发乱了些许,脑袋却是轻了,容离摇头,不沉了,可心口烧得慌。
当真是烧得厉害,那酒气好似凝在了心尖,她热得不成样子,还觉得喉头有些烫,明明已是个鬼,却觉得浑身似要冒汗。
她边说边扯开衣襟,一边道:你探探我的心口,看看是不是要烧起来了。
绸子底下白花花一片,她还把华夙的手拉了起来,硬要这鬼往自己心口探。
华夙当即皱眉,磨牙凿齿的,醉便醉了,激我做什么!
都醉成这般了,容离做什么俱是从心。她眼帘一抬,眼梢红通通的,连双颊都泛了粉,很是无辜,你这酒是什么阴间酒,怎我这么难受。
华夙一口咬定,你就是想激我。
容离已经把她的手拉着贴了过去,那只手凉得很,她不由得轻轻呼了一口气。
掌下绵软,华夙又被按着手,愤愤将细长的五指一拢,拇指自那雪山蓓蕾上轻擦而过,眯起眼凑近了看她:以前怎不见你这么喜欢激我?
容离头一歪,靠上她的肩,软绵绵倚着,小着声道:以前怕你还来不及,哪里敢激你。
华夙干脆收了手,给她扯好襟口,现下呢?
不怕,合卺酒都喝了,且你说依我的,我为何要怕你。容离不光嘴上这么说,还仰头去亲华夙的下巴,跟雀儿啄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
华夙被亲得心乱如麻。
喝酒壮胆,容离抬手把这鬼的发簪给拔了,簪子一扯离,这鬼的头发便散了大半,松松垮垮地撘在肩头。
华夙本就艳得几近凌厉,这发凌乱一垂,平白添了几分狼狈脆弱。她咬住的牙关一松,把这造作的狐狸揽了起来,好似分外生气,做了鬼之后都不知节制了,早知就应当让你接着做人。
容离倚着她走,倒在了锦被上,那酒好似还在喉头心尖烧,她索性扯开了腰带,轻轻喘着气覆上了自己的心口,不知做了鬼怎还会觉得烧心。
她躺在鸳鸯锦被上,这鸳鸯还是交颈的鸳鸯,手往自个胸前探。
华夙拨开她的手,俯身去亲她,散乱的头发垂在她脸侧。
容离支起半个身索吻,肩头乏得微微颤着,那儿被揉得好似要化掉。她勾住华夙的腰,借着潭眼的灵力微一施力,一个倒转翻身在上。
这一翻身,便将软纱给压塌了,那红纱账一垂,全落在了她们身上。
当真是颠鸾倒凤。
容离是伏在上了,可还是被弄得还不得手,最后浑身无甚力气了,才被拉着手给这鬼做,又学了一通。
地上地下的时日相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