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表情看着蒋桐。
蒋桐顿时就明白了,你和闻琛那家伙一起过来的,是不是。
梅宇耸肩,更代表默认。
你这家伙,怎么就站到闻琛那边了。蒋桐说完转身冲着刚才那酒楼就走。
梅宇慢悠悠跟在后面解释,我可从来不站队啊。
后又嘟囔一句,纯粹是跟着来看热闹的。
等蒋桐三不做两步地回去,早已人去楼空,桌子上只多了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梅宇跟过来见蒋桐眉头紧皱,忙劝解道,蒋桐,你也倒不至于这么怕闻琛吧,他到底怎么着你了。
蒋桐见没找到人,这会也没那么着急,又对上梅宇视线,解释道,他哪里敢怎么着我,我是怕他
梅宇凑上去还想再听,蒋桐却没往下说。
蒋桐,你这说一半留一半是怎么回事。梅宇抗议。
蒋桐轻飘飘地回看他一眼,你管我
不是,所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一直在躲闻琛。梅宇的好奇心彻底被掉起来。
这边蒋桐已经知道闻琛和俞朝皖两人去哪了,顺着方向往过走。
梅宇跟在身后一直追问。
两人顺着往城外走,在竹林深处找到片庄园。
园子不算特别大,但胜在别雅,建筑匠心独具,便有一种清幽感。
这正是蒋桐与俞朝皖最近住的地方。
蒋桐推门进去,梅宇跟在身后。
两人刚一进去,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顺着望去,庭院树下石凳上坐着两人,一个是身着红衣的俞朝皖,另一个是一身黑衣的闻琛。
见他们进来,闻琛率先起身,言笑晏晏地打个招呼,呀,蒋桐,好久不见,真是巧呢。
蒋桐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最后还更是郁闷地直言道,你明明知道我在躲你,还上赶着找过来,真是够了。
喂喂,蒋桐,你这可不能卸磨杀驴,怎么说能救回来俞朝皖,我可是出了不小的力。闻琛感叹道。
一旁俞朝皖还在帮腔,准确地说是一本正经道,桐桐,你这可就不对了,闻道友帮这么多忙,可不能这样对人家。
蒋桐瞥了俞朝皖一眼,却没从她脸上表情看出什么,只能先跳过这个话题,问道,行行行,我的错还不行。不过你们俩凑一起,有什么好聊的。
说完又走到俞朝皖身边,冲着闻琛摆手,没什么好聊的就赶紧走吧。
那边闻琛没说话,俞朝皖先道,诶!?别啊,我和闻道友聊得挺开心的。
蒋桐可是半点不信,狐疑地看着闻琛。
闻琛笑眯眯回答道,比如轩历三百二十二年的时候。
蒋桐眼皮一跳,轩历三百二十年,正是俞朝皖假死后第九年,那时候的蒋桐上天入地都没有找到俞朝皖的灵魂碎片,应该说已经在崩溃边缘。
啧,闻琛蒋桐的呼唤当然没有阻止闻琛继续往下说,只听他继续道,俞朝皖,我给你说,我记得有一天,好像是半夜,蒋桐突然跑到山上把我拉起来喝酒。
喝到后面就开始哭,边哭边说,我想想啊。闻琛轻咳一声,我记得原话是,我从来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充沛的感情,我真的好爱她啊,俞朝皖,这三个字就像是刻在我的心头。
诶!?是这样吗,可平时桐桐都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感觉我们已经步入老夫老妻的模式。俞朝皖转身戳了戳蒋桐胳膊。
说实话,蒋桐已经浑身僵硬。
她承认那些话的确是她说的,可这不代表她能接受公开处刑。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跃跃欲试的梅宇,更是凑过来调侃,没想到啊蒋桐,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比较含蓄的类型。
诶诶诶,够了啊,我那时喝醉了,再说那时候蒋桐嘟囔一句,没人听清。
喂,蒋桐你要这么说,那三二二年的事你怎么解释。闻琛凑到梅宇身边,那年她一直就住在我常宁宗,每天盯着我炼器,对就炼那个守灵器。梅宇,你说句公道话,我总要有休息吧。
梅宇接连点头。
闻琛一拍桌子,你知道蒋桐有多丧心病狂吗,她一见我休息,就凑过来给我讲她们俩的爱情故事,逼得我最后实在没办法,才把她支出去找回光珠。
俞朝皖更是来了兴致,桐桐是怎么给你讲的,快说,快说。
蒋桐着急了,摁着俞朝皖肩膀,俞朝皖,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啊。
俞朝皖一脸无辜地回头看她,可是桐桐,我真的很好奇呀,谁让平时桐桐都不和我说这些。
蒋桐:
蒋桐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根本招架不住俞朝皖的眼神攻击,再加上还有虎视眈眈看笑话的那两个人。
于是,眼不见为净,蒋桐干脆走了,留那三个人在院子里随便说去吧。
当然,走也走不了多远,她只是到后面小竹林里坐着。
下午看了本书,最后睡着了。
等再醒来,竟已是圆月当头。
蒋桐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