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光蹭蹭不进去,把药给解了……
这也行……
才蹭几下就交代了,怎么和凝儿一样敏感……
夜惊堂沉默良久,不知该如何评价,见璇玑真人好像没大碍了,就在旁边旁,等着她缓过来……
……
邬西大运河上,十余艘官船组成的船队,在雷雨有序航行。
官船之上,满载身着麒麟铠的黑甲禁军,些许船只之中,随行的六部臣子和宗室人员,在船楼里交涉,隐隐能听到推杯换盏之声。
船队正中心,是一座高三层的巨型宝船,上悬黑红龙旗,船楼窗户游廊间,可见身着彩衣的宫女不时来往。
船楼顶层灯火通明,窗户关着,雨水打在上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窗纸上是两位绝代佳人的剪影。
“离人,你摸够了没有……”
“太后别着急,马上就好,你挺起来……”
“唉……”
……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跟着跑出来散心的太后娘娘,身着暗红色的睡裙,在茶榻上柔雅侧坐,挺起规模不俗的衣襟。
身着银色蟒袍的俊气女王爷,坐在背后,双手托住母后的团团,虽然神色极为专注,但外人看去,总感觉是荒唐王爷在对太后干些伤风败俗之事。
太后娘娘前两天听说东方离人要当钦差来邬州一趟,尝试性的问了句能不能带她一起出门散心,离人答应,她本来还挺开心。
结果到了路上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游山玩水。她连面都不能露,以免抢离人的风头,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站在屋里给离人当练功的木桩子。
这才出来几天,太后娘娘已经有点想念女帝的龙床了,百无聊赖之下,询问道:
“马上入秋了,你师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过西王镇的时候,能刚好和你师父遇上,路上也有个伴儿……”
东方离人很了解师尊的性子,比姐姐都骚气,还比她爱玩,可以说除了正事儿什么都干得出来。太后娘娘在宫里养一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母仪天下气态,指不定半个月就能被师尊带成疯丫头片子。
不过东方离人也没嫌弃师尊的意思,毕竟师尊本事是真大,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习武天赋更是冠绝当代女子,她和姐姐两个人再青出于蓝,也只是学了一半本事而已。
将近一年未见,东方离人也颇为想念,略微斟酌:
“师尊行踪缥缈,但七月份肯定来京城,现在估计在哪儿云游吧……”
“本宫估计她又在哪儿喝的不省人事,把时间都忘了……”
太后娘娘碎碎念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
“离人,你和夜惊堂的事儿,是准备和你师父坦白,还是让你师父自己发现?”
东方离人全神贯注的表情微微一凝,低头看向好奇宝宝似得的太后娘娘:
“我和夜惊堂什么事儿……”
“……”
太后娘娘眨了眨眼睛,见离人装傻,也不多说了,反正以水水的心思,看离人第一眼就该知道她有心上人了……
人情世故
啪~
湿柴抛入篝火,青烟寥寥间爆出几点火星。
夜惊堂坐在篝火旁的石头上,螭龙环首刀插在身边,手里拿着木棍,上面穿着两条刚从水潭里捞上来的小鱼。
身后不远处,一袭雪色长裙的高挑女子,平躺在石头上,如玉面颊已经恢复如常,浑身上下又流露出一尘不染的气息。
整体看去,就好似在林中安然沉睡的花仙子,和刚才发酒疯占男人便宜的酒蒙子美人,再无半点关系。
夜惊堂莫名其妙成了药罐子……不对,药棒子,还被蹭蹭就算了,心头感觉着实难以言喻。
但璇玑真人能做出这种事,说明确实没其他法子,只是蹭了两下,细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胡思乱想间,一阵破风声从山林中传来,继而白花花的鸟鸟,就落在了篝火旁边,张开大翅膀烤毛毛,同时歪头看向不远处的妖女姐姐:
“叽叽?”
意思估摸是——凉了?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