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鸢当即便甩开了他的手,“放肆!”
可也是这一甩,她才看到褚萧臂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想到那是为了救她才惹来的伤,她只好褪去方才的疾言厉色,换了一副柔软些的面色对他说道:“太子该去找军医才是。”
褚萧却不肯走,只温和地说:“我无碍,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他随意扯下布条给自己扎了扎,完事后依旧守在赵临鸢的床边,两个人彼此对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赵临鸢瞧见褚萧似在憋着什么话,憋了好久好久,直到天色初亮,他还是没说出口。
她很累,却不好赶他,最后只好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褚萧长长久久地望着她,又过了许久,方缓缓开口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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