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再没了声息。
夜色愈来愈浓了,黑得像是学堂里夫子写字的墨水,劈头盖脸地向赵长赢甩过来,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喂,小兄弟,你还醒着吗?”四下无声,只隐隐有山风擦着耳际而过,连松涛都远得很。这时节没有蛙声,更没有虫鸣,死寂得让赵长赢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