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武摇头:没有,那女人或许逃到山上去了,或许逃回城去了。这女人我们都太小看她了,百人的包围圈里都可以逃脱。吴武叹了一口气,又是懊悔又是愤慨:我就该带着支火枪队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估摸着她是逃回城中了。若是计划顺利,里应外合,后日太子殿下便可以攻入季州。今日闹了这一出,我们回去之后应当得不到季王的信任了。
那女人若是揭发我们,我们打死不承认不就好了么?她手上又没有证据!
那女人是王妃的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季王有多信任王妃,王妃的人,她会动么,就算我们咬死了,是那女人在搞鬼,你觉得季王会把她怎样?
吴武想一想,确实如此,便默不作声了。
顿了一会,他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到我们真正的阵营,太子那边立不了大功,也不能毁了他的大计。具体的,我们得同他从长计议。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剩下的那些士兵?
都杀了吧。
好!
季王从军营里出来,便带着手下去搜方勤与吴武的家。二人府邸离的不远,季王一溜烟便将他们的老巢全端了。
二人府邸下有联通的密道与密室,季王从中翻找出了二人叛逆的证据。她并未声张,亲自带人在城门口守着,她已经吹响了归城的号角。
如果他们还想进行他们的计划,必定还会回到季州城来。
不过事情并未如他所愿,回到城中的只有李誉名及一名士兵。那名士兵季王认得,叫做黄大仁。可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会一同回城,而且不是从正门进来的。
你们从哪里冒出来的?大门季王一直守着,不曾开启,连只苍蝇飞进来,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两个活生生的人了。季王百思不得其解,抱着双臂,疑惑的盯着这两个人看。
李誉名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们走的密道,回来的那一个关口被敌军把住了,而且同时有数十个骑兵在搜寻,我们不能冒险,所以才选择走密道。
黄大仁是李誉名在路上捡的,这个士兵老早就看出了方勤与吴武的不对劲,所以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刚巧在逃亡的时候碰上了李誉名,才获得了一条生路。
方勤带着的那些人呢?季王最为关心的,还是那两个背叛了自己的人。
他们啊,应该是不会回来了。李誉名冷笑了一下,不屑地道:纸包不住火,他们做的那些事情终究是会暴露的。王爷一直要找的奸细就是这哥俩儿。被我识破之后,一直想尽方法要将我除掉。可他们没那么大的能耐,现在一定在懊悔呢,哪里还敢回城。
季王气呼呼地要紧自己的后槽牙:可恶,就这么放虎归山,我不甘心。
李誉名:王爷已经知道他们是奸细了?
刚查到的,本想将他二人一网打尽,没想到还是让他们给跑了!
不着急,来日方长,战场上还会再遇到的。
接下来的几天,季州城迎来了难得的安宁,受到大雾的影响,太子没办法贸然攻打季州,便带着主力的部队,绕过季州,攻击东侧的柳州。
看样子,是要等将柳州攻下了才会重新聚集来攻打季州。
季王又给朝廷写了一封信,言明季州情况之危急,二者实力之悬殊,望朝廷能迅速派兵支援,并提供后方补给。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了。
他们已经交过了手,都清楚对方手里握着什么样的牌,只有等朝廷派兵支援了,他们这厢才有胜利的希望。
季王把能做的都做了,也不在军营里呆着了,回到了阔别几日的王府。
王妃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走路都有些费劲,季王看着心疼,只好将她困在房中,不让她出房门一步。
而自己,也理所当然地在房中陪她,于是季王头两天的生活过得十分快活。后来王妃找来的一个人,让季王同他学功夫。
来的人,便是不久之前在王府做过客的老八。
这一天,季王穿着一身王妃备好的练功服,头上扎着小辫,收拾得很是利落。她手里拽着一把自己精挑细选的武器,怎么看怎么喜欢。业不在多而在于精,她下定决心要将自己手中武器所对应着的这门武艺学好,这样一来,危急时刻,她既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王妃。
她猜想王妃给自己介绍的师父一定很厉害,精通十八般武艺,但凡是自己要学的,他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不尽,尽心竭力地教学,而自己作为一个好学生,一定会刻苦努力上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门武艺掌握下来,来日要用的时候就十分得心应手。
季王在练功场苦苦盼着自己师父的到来,内心充满了期待。
可老八的出场很不一样,那双纤细小巧的脚刚踏练功场的大门,便将季王惊了一惊。这身段,这姿态,确定不是从戏院里出来的?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季王觑了她一眼,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