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跑了
「言归正传。」林郁柔双眼充满期盼的望着曾致枫。「有把握考取贡生上殿试吗?」
「为何问这?」曾致枫很好奇,视线也再度回到林郁柔的脸上。
「总得算计一下,你何时可以当上知府,要是巡抚那就更棒了。」林郁柔因为兴奋使得双眼雪亮了起来。
「为何一定要是知府?」曾致枫压抑着被撩起的怒火。
「我希望你是啊!这样……」自个儿就能跟着到处转了。林郁柔不疑有它的回答着。
「你当真拿我同张哲纬做比较!」曾致枫怒火瞬间爆发的吼着。
「我干嘛拿你同他比?」林郁柔被曾致枫突然发火的举动给吓着了。
「既然想当知府夫人,直接嫁给那个张哲纬岂不快多、也省事多了。」
「其实有没当官,或当什么官都无妨,我只是想说当知府的话……」我就可以同你到处去,这样不也等同闯江湖吗?
「还说。」曾致枫压根不想听。
「人家话都还没说完……」
「闭上嘴。」曾致枫活了十几个年头,从来没这般生气过。
「我只是想说……」若不是怕弄巧成拙,啪、啪的给曾致枫两下看他敢不敢不把话听完,要不起码也能点了他的哑穴。
「想?」曾致枫一步步的逼近。「人是嫁给我了,可你心里装着的是谁?」他戳了戳林郁柔的胸口。「我还是张哲纬?」
「现在是咱俩的事与他何干?为何你每件事都要绕着他转?」
「无关!你撇的到乾净了。」曾致枫不屑着。
「究竟你是怎么了?」林郁柔纳闷的很。
「怎了?」曾致枫向林郁柔进逼。「若你、从席间一开始就一直被一双充满妒火的双眼紧盯着,你作何感想?」
「谁?竟敢害我家相公心情不好,这么大的胆子,看我不挖了他的双眼。」林郁柔故意厉声的问着。
「猜啊!」曾致枫语带嘲讽的说着。「你这般冰雪聪明,一定猜的到。」
张哲纬。除了他还能是谁?都明示了一个晚上,猜不到岂不是傻子。可是这些话只敢骂在心底,却不敢说出口,不是没胆,而是想离开广州还得靠曾致枫,谁叫现下谁都可以,就他、是自个儿最得罪不起的人。「我怎知道?」林郁柔故意打了个哈欠。
「累了,你若不睡、我先睡了。」林郁柔爬上床、掀开被褥合着衣裳就躺了下去。
不说心里分明有鬼。曾致枫走了过去,将棉被一把掀起,还动手将林郁柔从床上拉了起来。「不说清楚,今晚咱谁也别想歇下。」
「要说啥?」林郁柔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你一进门就想让我蒙羞?」妒火越烧越猛,曾致枫已顾不得夜已深了,就连嗓门也越来越大。
「你醉了。」林郁柔不想理会曾致枫,免得一会儿后被他给激怒了。
「你俩打算如何暗通款曲?」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郁柔假装糊涂的一语带过。
「你俩是想趁我上京赶考,不在之时……」曾致枫不稳的手对林郁柔指着。「难怪你会突然关心我何时要起程。」
「你越说越过火了。」林郁柔的火气全然被挑起。
「说中了。」曾致枫一脸被伤害的表情。
「够了。」林郁柔脑羞成怒的吼着。「若我真如你想的这般不揕,那你今儿个又何必娶我?」
「就不便宜你们。」曾致枫火更大的吼着。
林郁柔手一挥,赏了曾致枫火辣辣的一个巴掌。
「还敢打人!」曾致枫不敢相信,眼前的林郁柔无法无天的忘了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了。
「打你?」林郁柔冷起声的说着。「我在这被你污辱了一整夜、赏你一巴掌,算是客气了。」
「你狠!」曾致枫丢下这句话便甩门而去。
糟了!林郁柔一屁股的跌在椅子上。「一开始不还好好的吗?怎会成这样……」
她欲哭无泪的低语着。「你赶紧回来啦!我绝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咱还想离开广州啦!
林郁柔手一滑、咚的一声,额头便敲到桌上,她用力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天亮了。」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腰。「真是的、怎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她轻轻的拉开房门,门外连个影子也没有。「好呀!才成亲就敢一夜不回?等会让我逮到就有得你瞧了。」
「小姐、不好了!」秀珠慌慌张张的衝进新房。
「又怎了?」林郁柔正要动手脱去嫁衣。
「姑爷留下一封信,说他暂时不回来了。」秀珠将今早在灶房外听到的话,如实的说了一遍。
「什么意思?」林郁柔震惊的一时之间意会不过来。
「就留书……然后……」秀珠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主子,以致于自个儿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离家出走了……」
「居然敢落下我,自个儿跑了!」林郁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