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吟诗作对还是来跟我作对
「既然要赌、不如就玩大点,只是不知咱这位广西将军府上的少爷,可以下得了多少本?」
「那你又玩得起囉!」曾致枫他才不信。
「我以头上的青丝做赌注,输了就削发为尼。」林郁柔面不改色的说着。
「小姐!」秀珠惊呼。
「没必要拿命来玩吧!」这玩笑开大了吧!「只不过是斗个字罢了。」
林郁柔摇了摇头。「你让我在张大人面前露了馅,要让他再对我好,并且娶我,只怕是没指望了。」
「你不也说,并非定要嫁他。」曾致枫纳闷着。
「只可惜过不了我娘那一关,反正我娘说了,若是嫁不成张大人她就送我去慈云庵,而今……只不过是提前罢了。」林郁柔云淡风轻的像是在说他人的事。
「那……那么严重。」自个儿岂不是把林郁柔害死了,事情严重了!这下曾致枫可笑不出来了。
「玩不起就别玩了,秀珠咱走吧!」林郁柔站了起来。
「输了就跑?」曾致枫长臂一伸挡往了她俩的去路。
「是你玩不起,何来的输赢?」林郁柔娇笑着。
「我是怕届时,你去拆了人家慈云庵。」曾致枫一副未卜先知样看着林郁柔。
「怎么、慈云庵是府上的。」林郁柔一脸吃惊样。
「我是怕吓坏了那些常年茹素的善良人家。」曾致枫一句话就拆了林郁柔的檯。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有赌未为输啊!」林郁柔给曾致枫一个蛊惑人心的笑。
就不信你那装满刀剑的脑袋瓜子,能赢得了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成、只要拿出东西来。」林郁柔左手一伸,手掌一摊,伸长手要着。
一时之间曾致枫也拿不出个好东西,只能乾瞪着林郁柔摊开的手掌直瞧着。
「我还赶着要上知府大人那呢?」林郁柔催促着。
「干啥!」曾致枫紧张的问着。
「问他是否还有意愿……娶我?」林郁柔假装一脸苦恼。
「倘若不呢?」曾致枫小心的问着。
「那只好回去打包行囊了。林郁柔无奈的一声长叹。
打包行囊、现在就准备跑路未免早了点?「上那?」曾致枫好奇着。
「去我往后一辈子都得待的地方。」林郁柔双手合十的低下螓首。「阿弥陀彿!」
「好、赌了。」曾致枫也豁出去了。
林郁柔好奇的看向曾致枫,看他能拿出什么老本来。
「若输了、立刻娶你回家。」曾致枫壮烈牺牲的说着。
林郁柔差点昏倒。你……也太瞧的起自个了……
「少爷!」阿茂在一旁尖叫着。
秀珠则在主子身后一脸奸计得逞的笑着。
「你若赢了、我便娶你。」曾致枫重申一遍。
「君子一言……」林郁柔再度确定。「而我要是输了,就削发为尼,若有人赖皮呢?」
「就罚他一辈子不能踏进广州,连广东跟广西也不能踏进去。」秀珠提议着。
「成。」曾致枫不疑有它的爽快答应后,才惊觉这里面似乎有点问题。
「怎么我好像赢了,也没捞到啥好处,输了到像是吃了大亏?」曾致枫搔了搔脑袋纳闷着。
「要不?一句话。」怎么一个大男人这般不乾脆。林郁柔一脸不耐。
「就当我是为了解救广州的人民,免于水火之中。」曾致枫一副普渡眾生样。
「你把我说成了什么?」林郁柔又被曾致枫给激怒了。
「反正就是赌了,说吧!」曾致枫要林郁柔直接公佈谜底。「我是想不到了,你答吧!」
「真的放弃了,不再多想一会。」林郁柔贼贼的问着。
「我倒比较想听听你的答案。」曾致枫大方的坦试。
「我若是说了……你可就输了哦?」林郁柔将朱唇嘟起,用销魂蚀骨的声音在曾致枫耳畔低语着。
曾致枫被迷的糊哩糊涂的猛点头。
林郁柔一副绞尽脑汁后勉为其难的开了口。「日字不通风,一字在其中……」
「等等,这跟当初说好的不同?」曾致枫如梦初醒般的阻止着。
「那不同!?」林郁柔故作惊讶!
「咱说好以四方为题的。」曾致枫指出林郁柔的错误。
「我是以四方为题啊!」没错吧!林郁柔睁着一双不解的杏眼。
「日字什么时候是四方的?」不识字啊!
「日字它也是让四个边给围了起来的啊!」何时改了……林郁柔纳闷着。
「我的意思是、咱先前说的正正方方的四方。」真的是文盲……而且还不懂的藏拙、居然大剌剌的让眾人知晓、羞不羞阿!
「又没早说!」林郁柔玉手一挥。切……「这正方它是四方、这长方它也有四个边阿!你怎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