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心,”这时,唐贵弟弟从里屋走了出来。“哎”女人叹道:“你哥就这么走了,我作为唐家媳妇,没能给他家留下一儿半女,说来有些惭愧。”
“嫂子啊,你还装,我哥要是知道你背着他一直吃药,估计要气的活过来了。”
“我哥就是个窝囊废,还学人家存芋头想发财?他是那块料吗?”
“你就不怕你哥变成鬼来报复你?”
“呵呵,怕个屁,我花那么多钱请的道士,早把他超度的魂飞魄散了。”
豆芽仔看的都快脸擦玻璃了,小萱也看的目瞪口呆。“哎,你起开。”
唐贵老婆一把推开男人,说:“我问你,崽崽庙那个泥像怎么办?那个姓田的给两万块钱呢,你什么时候再去拿?”
“我知道了,先等等,过了这两天再说。”
唐贵的遗像照装在相框里,正好注视着这一幕。蜡烛快烧完了,可能是火苗变小的关系,也可能是我们透过玻璃看,光线折射的问题。有一瞬间,我好像看花眼了。照片中,唐贵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两条眉毛突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