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好可爱啊”
温皎皎:“”
算了,就当她没说。
项承嘲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抓起地上那只一直没离开的白色小团子,走到温皎皎面前,“你真不要,它可是惦记了你许久了。”
项承说着这只小狗惦记了温皎皎许久,但听在齐朔耳中,却觉得他意有所指。
看着项承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皎皎,分明是这厮惦记皎皎许久!
温皎皎摇了摇头,她挺喜欢这些小动物的,但她宁愿养乌龟养鸟。
这些越亲近人的东西,她越不敢养。
看着温皎皎摇头,项承的笑淡去,她还是不要。
齐朔将他手中的狗一推,“皎皎说了不要,你别硬塞。”
项承眼神不善的瞥了他一眼,“谁说我要硬塞了?再说了我送温皎皎狗关你齐世子什么事?”
说罢项承将手中的狗放下,看着齐朔道:“皎皎?齐世子叫的如此亲昵,难道温皎皎也喜欢你?”
项承下巴微抬的看着齐朔,眼中尽是不屑。
是条狗都能看出来,温皎皎不喜欢齐朔。
“看来温皎皎并不喜欢你,齐世子眼巴巴的贴上去又有何用?”
“我喜欢皎皎又关你什么事?难不成项公子也喜欢皎皎不成?”
齐朔说罢,项承的眼神闪了闪。
齐朔是男人,怎么看不出项承的心思,他往前一步道:“比起我,皎皎更不喜欢你吧?看得出来,项公子也喜欢皎皎,不还是眼巴巴的贴上来?”
项承张了张嘴,神色冷了下来,“放你的狗屁,谁说我喜欢她了?”
二人站在那对峙般争吵,其他人都在一旁看戏。
齐瑶抱着一只狗在那边摸边对温妍惜道:“这个项承嘴好硬,他的狗都能看得出来他喜欢皎皎。”
温妍惜点头:“对,嘴这么硬,以后娶妻一定很难吧。”
温皎皎:二位姐姐你们的声音能再大点吗?
不和狗计较
温府在小年分家和离之事不过一两日就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基本都是在嘲笑温廷山这软饭硬吃终于是啃到萧玉容的硬骨头了。
即便萧家不怎么在朝堂说话,不代表说不上话。
不说和说话的份量是有区别的。
北渊这才安定多少年,萧家守了北渊这么多年,是北渊的脊梁,在世家眼中温家不过是由萧家扶持起来的。
现下和离,是萧家不想再扶持这一个不太顶用的文官。
当然,这不过是温廷山自作自受,娶了萧家当初的嫡三小姐萧玉容,竟还纳了这么多妾室,能忍到他今日,萧家也算也忍了。
不知情的还以为温家对萧家有多重要,实则这都是为了那个身体孱弱的温四小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
可从温廷山纳妾,把父爱全都倾注在妾室的子女身上时,这个家就不完整了。
和离之后,温府变的冷冷清清,往日进出的家丁侍女无数,但自从小年那两日和离分家,和妾室搬离时还热闹了两天,后面就立即冷寂了下来。
萧夫人把温廷山的妾室全都散尽也成了京城津津乐道之事,做了许多家有妾室的正妻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萧玉容这一和离,把家产算的清清楚楚,就连院子她花钱种的几棵树都挖走了,新铺的砖石路也叫人撬走,就连门口因为过年给梁柱新刷的红漆都给剥一半下来。
而温府当初还是他们萧家花钱置办的宅子,府宅她也不想要,直接让账房先生按照现在的地产价格折算了一大笔银钱,让温廷山给了她一半的宅子钱。
温廷山是有苦说不出,萧玉容差不多就是让他扫地出门了,就连她前几日心情好,叫人给他做的新年新衣都叫人全都拿走了。
来算财产的是府衙的账房先生,他们两个的和离又是圣上下的旨意,他根本不能说一个不字。
平日里萧玉容把持着温府中馈,账都算的清清楚楚,从他们夫妻俩共同出的钱就对半分,从她的私库出的银钱,就全都拿走。
温廷山现在虽然是朝廷三品官员,但俸禄再多也比不上萧玉容打理着田产铺子进的钱多,还有萧家时不时的帮扶给予。
而她这些钱除了温府的日常花销之外,都是进的她的私库,全都是给温皎皎当嫁妆存了起来。
温廷山平日就知道和自己的妾室风花雪月吟诗作赋,他很少管温府的大小事务,这些年萧玉容把温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就更是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