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甚至没有一个字是乌姆里奇想听的,还把她夸成了学校的劳模。
乌姆里奇的脸色一变再变,不断在原位上深呼吸着气,拿起了桌上的咖啡喝了口才顺过气来。
这小姑娘还不如直接就像哈利那样骂过来,这样她还能有办法挑错处,这话里话外都是指责她的意思,偏偏面上还是笑吟吟的。
她重新整理好心情,笑着挥挥手:“多亏你的提醒,你真是个可爱的姑娘。让张小姐坐下吧,我可没有体罚学生的癖好。”
这话说出来是有多艰难,恐怕也只有她自已知道了。
佩妮笑着说:“当然了,从你颁布的那些条款上来看,你都是真心为我们好,怎么会体罚学生呢?”
看着这张笑脸,就是乌姆里奇也有些忍不住了,拍案而起,视线紧紧盯着她:“其他的事情当然我也是关心的。不过……或许你能告诉我一切除了感情问题外更有价值的消息呢?比如说……邓布利多军?”
后面的话刚说出来,佩妮就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浑身甚至还在微微颤抖:“啊?教授,这么严重吗?什么邓布利多军?难不成邓布利多教授对魔法部有不轨之心?噢天哪,这实在太恐怖了。”
周围认识佩妮的人,见状纷纷瞪大了眼睛。就连西奥多也没忍住侧目看了过来。
还……挺能演的。
平时怎么没发现。
乌姆里奇只在意自已关注的事情,自然就忽略了旁边人的反应,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兴奋道:“对,孩子。就是有不轨之心,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将会是大功一件。”
她既然都已经过来了,那佩妮几人自然也不好一直坐着。
佩妮有些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脸上的彷徨迷茫之色还未散去:“可是教授……就连邓布利多军,我也是刚从你的口中听说呀。我男朋友是斯莱特林的,所以也有很多好朋友在那个学院。他们知道我们向来无话不谈,可能是怕我一不小心告密,所以这件事连我也瞒着呢。”
说着说着她还有些沮丧:“没想到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现在也能因为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生疏至此。早知道他们是这样的人,我早就应该和他们绝交的。”
乌姆里奇半信半疑的问:“你……真的不知道?”
“我以我最珍爱的猫发誓,要是有半句虚假,它就会浑身漂亮的毛发全部掉光。”
反正嘻嘻在灵猫的形态本来就是没有毛的。
更多的机会
刚进来的时候,佩妮就注意到了墙壁上很多都是猫咪的画像,猜想了这人应该是相当喜欢猫咪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佩妮才这么说。
她也不敢拿自已发誓,毕竟她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
“你还在霍格沃茨养宠物?”乌姆里奇眉头一拧:“禁令上难道还没说清楚吗?”
虽然是她喜欢的猫吧,但规则就是规则。
见她已经开始被自已带歪了,佩妮心中窃喜,面上也不慌不忙的摇头:“怎么会?你解释那条禁令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说的很对,确实不应该拿宠物去打扰其他人,所以我连夜将猫咪送到别的地方照顾了。”
从自已的床头附近送到床尾附近算不算挪地方。
看她这副可怜又迷茫的样子,乌姆里奇看向了一旁的学生,试图征求着他们的看法。
刚才的那名男子此刻也有些茫然的摇着头,他只是觉得佩妮有嫌疑,要说实质性的证据,那是绝对没有的。
单论可能性的话,秋·张的可能性会比佩妮大得多。
今天浪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却也只是得到一些有的没的,真正的消息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这个,乌姆里奇不禁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张小姐也渴了,给她喝点东西解解渴吧。”
话音刚落,站在她身旁的壮汉就直接捏着她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魔药给她灌了进去。
佩妮站在一旁双眼都睁大了。
她甚至都还没能来得及过去,刚转头,不过一两秒的时间,魔药就已经灌进去了。
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佩妮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将秋旁边的几名男生给推开,自已在那边安抚着被呛得一直咳嗽的秋。
看向周围人的视线中总算是带了几分怒意:“她还是个女孩子!你们就算要干什么,不能绅土一些吗?”
在佩妮过去那刻,西奥多没有拦住,心中也十分清楚拦不住,只是默默的从袖口处掏出自已的魔杖,借着宽大的巫师袍遮掩着。
“噢,那就对不起喽。”面前的男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有半点想要道歉的样子。
佩妮在心中狠狠骂了句王八蛋,甚至想用母语给他输出国粹,可碍于现在的情况,只能先照顾秋的感受。
“是吐真剂。”秋死死的抓住佩妮的袖子,眼眶里面满是泪。
她不想说出来。
她不知道佩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