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月光洒进来,依稀看清墙上挂钟的时针跟分针重合,指向数字,十二。
万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下身放,“帮我解开。”
她的手抓到裤头,能摸到牛仔裤上的金属纽扣,“我看不见,你就不能自己脱吗?”
尽管有月光的映衬,但未开灯的客厅始终还是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宝宝忍得了吗?”手指再次滑过她的阴唇,就是不按摩会带来爽感的阴蒂,也不伸进去。
像是故意挑逗她。
没了法子,岑遥知在昏暗中摸索着,双手把金属纽扣解开。
短暂的拉链声过后,她扯下他的内裤,至此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不拿出来怎么做。”
她战战兢兢地拿起那狰狞物,在黑暗的环境下,她看不见,但是能摸出来,已经立起来了。
她想象着肉棒勃起,充血的样子。
避孕套撕开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紧接着,阴茎对准穴口,插入。
他们的身体靠近,像是磁铁的正负极,相互吸引,无法忽视彼此的欲望。
“额……嗯。”呻吟声变得更加淫荡。
想要又不想要的矛盾,此刻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酸疼中,往后仰,却又要迎上去。
抽插速度加快,两副躯体的肉相互拍打着,发出啪啪声,还夹带着水声,沙发难以承受两个人的动静,也被迫晃着,发出咿呀声。
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好几种声音,不过都要一个共同点,都是这享受着的两人所致。
“我到了,我不行了……”
“哪能这么快就不行了,宝宝再坚持一会儿。”他的动作还在继续。
“额……”她的脸憋得发烫,“不行,哈……嗯。”
岑遥知嘴里不停呻吟,放荡不堪,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领口一侧露出里面的内衣肩带,咬着红唇,更加蛊惑。
穴含着阴茎,很紧,连带着周围的嫩肉一起震动,肉棒取出时,向四周溅出许多蜜液。
喷出的水流滴到沙发上,还好事先在沙发上铺了一个毯子,不然万凌这个洁癖肯定会换一套家具的。
接连着好几波高潮后,她的意识涣散,视线模糊,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万凌胸前,左耳靠近他的心脏,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很安心,很踏实。
后面,万凌见她已经不行,尽管自己没完全释放,但也没有再强迫她接着进行下去。
本来想要抱她去浴缸里洗澡的,岑遥知实在太累,加上喝了酒的缘故,晕乎乎的更加不想动。
万凌无奈之下,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了一番,把毛巾放好后,稳步走近沙发,此时岑遥知已经迷了眼。
万凌叹气。
她还跟以前一样,一享受完倒头就睡,只留他一个人收拾惨状。
他俯身,双臂微张,岑遥知轻盈地靠入他怀中。他双手环过她的膝弯与背脊,紧密而有力地将她托起,动作流畅。
她不重,拎起她就像跟拎起一只小猫一样容易。
迷迷糊糊中醒来,她顺势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过了这么久,男人的体温还是很热。
“万凌。”她轻声呢喃。
纤细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万凌看着她一脸茫然,“怎么了,还想要?”
——
数据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