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烟。
焦油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是凶杀,胸部和颈部都有致命刀伤。”
杜飞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这种案子并不难破,这个年代没有私家车,很难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尸体运送到很远的地方。
就在说话间,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众忽然“哎呀”一声,紧跟着就是一阵骚动。
有个老娘们儿嗓门最大,喊道:“小吴晕倒了,小吴晕倒了……”
杜飞和汪大成都顺着声音看去。
尤其汪大成,目光一凝,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虽然没穿警服,但他一脸威严,又是从里边出来的,不难猜到是个管事儿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道:“同志,是我们街毗的小吴晕倒了,可能是贫血。”
说话间,围着的人散开,露出当中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
汪大成瞄了一眼女人,又飞快向周围扫视,两道目光宛如鹰隼。
跟他对视的人,不约而同的避开目光。
直至一个年轻人,也快速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
汪大成却突然停住,盯着那年轻人,快速对边上两个警戒的人隐蔽摆了摆手。
这两人心领神会,立即不动声色的从两边绕过去。
杜飞在旁边看着,却没看出那年轻人有什么特殊。
随即汪大成喝了一声:“你,过来~”
那青年愣了一下,被边上的提醒才反应过来汪大成在叫他。
顿时令他脸色聚变,想也不想,调头就跑。
本来这里聚着不少围观的人,这一下立马人仰马翻。
但那年轻人也没跑了,刚挣扎着冲出去,就被两人堵住。
一个抬手冲他脸上一晃,另一个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当场把青年踹个跟头。
还没等再爬起来,就被两人按住,双手往后一别,给上了手铐子。
这青年瞬间就崩溃了,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大哭道:“政府,政府,不是我~是吴洁,这都是她的主意啊!”
这话一出,包括在场的群众,全都看向了之前晕倒的女人……
谁也没想到,这个刚刚发现的命案,在尸体捞出来后,还没有五分钟,立马就破案了。
死者叫张大奎,是街面上有点名号的地痞。
吴洁是毛纺厂的女工,长的有几分姿色,丈夫经常出差。
有一次下夜班,让张大奎强尖了,随后一来二去就成了姘头。
那个青年则是吴洁家的邻居付晓恒……
至于为什么要杀张大奎,也是他自寻死路。
平时喝点酒就去找吴洁,非打即骂也没个好脸色。
吴洁早对他心生怨怼。
谁知前天晚上,张大奎更是作死,喝的醉醺醺来找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