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再说一次。”
言稚雪“哼”了声, “不说。”
“真的不说吗?”陆弈辰手撩开言稚雪的衬衫,捏了捏他平坦的肚腹,随后又移到了腰窝,似乎是在要挟。
“……!”言稚雪怕痒,紧张兮兮地抓住陆弈辰的衣领, “你……你!”
见陆弈辰似乎真的要下手了,言稚雪气道: “喜欢你!行了吧!”
陆弈辰于是又低头亲了人。
言稚雪: “……?!”
如果说上一个吻像是在倾诉那么多年说不清道不明,两人都不知道可否称作为爱的感情,发泄那些年的委屈与思念,却又因为一句喜欢而欢欣,那这次这个吻就很纯粹。
是作为恋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带着最原始的……谷欠望。房内的温度仿佛在无形地上升,两人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但两人反应过来时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在床铺上,陆弈辰虚压在言稚雪身上,眼底微暗,喉结滚动。
在他的视角里,言稚雪被他圈在怀中,像一只落入了陷阱无法挣脱的兔子。
可这只兔子的眼睛因为亲吻而水汽氤氧,还有几分迷离,它在以依赖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言稚雪也在看着陆弈辰,入目可及的是结实的胸膛和紧致有力的腰,像他上美术课时看见的完美古希腊雕像。
言稚雪于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
撑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神变得更危险了。
言稚雪咽了咽口水,忽然抬腿缠上陆弈辰的腰。
陆弈辰哑声道: “……你在做什么?”
言稚雪脸像煮熟的虾,他撇开头道: “我……我可以。”
如果是陆弈辰,他想试试。
他也是男人,自然有谷欠望。来不及多细想,首先浮上脑海的是谢儒无奈又带着几分嫌弃的话。
他曾说, “阿雪,你身体不好,所以我也无法对你做什么……我出去玩儿那不过是满足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很正常吧?”
“在想什么?”
陆弈辰手掌抚上言稚雪的脸颊。
“在想我们陆总有没有经验。”言稚雪挑眉道: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
陆弈辰双眼微眯, “言稚雪,你是真皮痒了。”
陆弈辰伸手要解开言稚雪的扣子,稚雪有些紧张,但他还是抱住了陆弈辰。
一颗,两颗……到第三颗之时,陆弈辰却停下了手。
解开第三颗,言稚雪胸前的红色便毫无遮挡。
但……
陆弈辰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他拨开言稚雪的手起身。
言稚雪眼底划过一丝受伤, “陆弈辰……我身体可以。”
陆弈辰轻轻揉言稚雪的发, “不急于一时,乖,你烧刚退呢,我要干什么未免太……禽兽。”
言稚雪瘪嘴, “你该不会是嫌弃?嫌我生病不好看,还是觉得我无法让你尽兴?”
“你说的什么话。”陆弈辰蹙眉, “一,你很好看,我也不是因为好看才喜欢你;二,做这事也不单单是要让我尽兴,得双方都乐在其中不是么?”
言稚雪一愣,随后没说话了。
陆弈辰担心言不达意,于是干脆低头亲吻言稚雪的额头。
亲吻从额头落到鼻尖,最后才是唇。
虔诚而爱惜。
是一个可以传递爱意的吻。
“等你病好。”
言稚雪撇头,耳尖微红, “你刚刚说……喜欢我?”
陆弈辰挑眉, “我没说过喜欢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