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总的来说,就是最近积压的事太多,发生的变故也不少,今天给谢儒一激便爆发了。
周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意有所指般笑道:“通俗点说,言先生是一个脆弱的人。不好养,不好照顾。”
陆弈辰无奈道:“家里有护工,出了任何事也有你这个医生在,少暗示什么。”
周钰耸肩。
周钰离开后,陆弈辰用陈阿姨教的办法喂言稚雪吃药,再给人用湿布降温。
就这样忙到了下半夜,言稚雪也不怎么烧了。陆弈辰让陈阿姨下楼休息,自己则坐在言稚雪床边。
陆弈辰守着人的当儿也在处理公务,他有不少员工在外地有时差,外国的公司也还在运作,这会儿回复邮件刚刚好。
“哗啦——”
两三点的时候外头又下起了大雨,伴随着阵阵雷声与闪电,陆弈辰起身关窗。
回头就见言稚雪被惊醒了,他似乎对雷声很敏感。
言稚雪还有些迷糊,他愣愣地看着陆弈辰,面色有些苍白。
陆弈辰把从言稚雪额头掉下的湿布放了回去,“睡觉。”
“轰隆!”
又一道雷,言稚雪赶紧缩进被窝里声音很小道:“我好像生病了。”
陆弈辰:“是。”
言稚雪眨巴眼,“那你得等我病好了才可以欺负我,现在,不可以。”
陆弈辰笑道:“我没欺负你。”
“你有。”言稚雪低着头声音虚弱道:“你也不能生气,你得等我病好了才可以生气。”
陆弈辰手指轻轻点言稚雪的鼻子,“我又什么时候生气了?”
“你有。”言稚雪现在的意识其实并不清明,但架还是要吵的,“你欺负我。”
陆弈辰重申:“没欺负你。”
“就有。”言稚雪用被子盖住头,愤愤不平地睡过去了。
陆弈辰定定地看着言稚雪。
外头还在打雷,陆弈辰重重地叹了口气,握住了言稚雪藏在被窝里的手。
软乎乎的。
陆弈辰不知道言稚雪有没有醒,但是言稚雪呼吸似乎变得平稳了,迷迷糊糊中还用力将陆弈辰的手握紧。
陆弈辰心道,刚才他还在把言稚雪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如今却又主动握了上去。
该说不说,犯贱呢。
被抄袭了
隔天早上,言稚雪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就见陆弈辰在一旁看公文。
陆弈辰眼底有着淡淡的青紫,看状态像是一晚上没睡。
见言稚雪醒来了,陆弈辰看了看时间。
刚好他公务也处理完了。
言稚雪有些愣。
陆弈辰道:“你发烧了。”
言稚雪:“……哦。”
言稚雪看了眼陆弈辰,这家伙是守了自己一晚上吗?
他为什么这么做?
言稚雪心情有些复杂。
只是协议结婚,利益往来,陆弈辰又何必做多余的事呢?
他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尤其是当陆弈辰决定出国,他们便闹翻了脸,不欢而散。
言稚雪忽然之间就有些不高兴,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沙哑道:“你出去,我要洗漱。”
陆弈辰离开后,言稚雪发了一阵的呆。
言稚雪的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昨晚散了热他这会儿感觉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