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隔着道纱制的屏风,模糊的,水颜看见进来的人身刑高大,步履维艰,丝毫不像是想象中上了年纪的那种老色鬼,这个结论令她心里直呼不妙。
在之前,她从自己被拍下的价格猜测,能出得起这个价格的人必定是年事已高之人,决计不会是那种年轻的纨绔子弟,因为钱的数目太大,凭那些纨绔子弟或是年轻富商都是无法出起这个价格的。
虽然,她对钱没有概念,可单是从她看五儿买银簪子付两吊钱时,她对这十万辆黄金就非常有概念了,由此她推论出给钱之人绝非是年轻力壮之人,她甚至想好了,到时候只要自己动作快些,在最短时间内挟制住客人,那么就有机会出去。
不是她不相信子夏,而是现在形势如此,自己不想法,定要脏了身子,若是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她不是怕死,她只是不愿意这样死去,从她苏醒到现在,她就一直觉得,自己心里好似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可至于是什么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起来,就冲着这个念头,她就不能轻易让自己死,至少死也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当看到屏风后慢慢走过来的的人时,她无错了,慌乱了,单是从体型她就清楚自己一定没有胜算,更不要说挟制对方,此刻她脑子飞快的转着,为的就是能马上想出解救的方法,可越是慌,就越是没有头绪。
“你不要过来!”万般无奈中,她厉声喝住要走过来的男人。
屏风后的身影停了下来,低沉地问:“为何?”
那淡淡且冷冷地声音好似一把铁锤撞击着水颜的心,这声音太熟悉了,她能认出来,于是她忙走了出来,确定来人是否真的就是她认为的那个人。
“你唔”还不等水颜说话,那男人便犹如闪电般将她搂个满怀,并轻浮道:“如此佳人,爷怎么舍得你亲自出来相迎?”
水颜的头被男人强按在自己的肩头,耳边是那低沈而磁性的说话声,她挣扎,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他却在她耳边低声道:“主子抱奴才,那是你的荣幸!”
水颜心里真是又惊又喜,惊得是自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喜的是,这人真的如自己猜测的一般是赵武矍。
原本慌乱的心,在这一刻总算是踏实了,可听见赵武矍那样轻浮地说话她又有些生气,于是她伸手搂在他的腰际,小心而巧妙的拥立掐了他一把。
赵武矍浑身微微一紧,忙放开了她,笑得很是缠绵和轻浮“见爷这般伟岸,你便不哭了?”
说话间,水颜已经惊觉,从他进来到说话,定是有人监视这里,所以他故意做成这样。
水颜用力一把推开了他,冷声道:“爷,请自重!”
赵武矍将折扇打开,丝毫不顾忌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眼神活脱脱西门庆重生。
“嘿嘿,来这里,你叫我自重,我用了十万两黄金将你买下,难道你觉得不重吗?”说完,他合拢折扇挑了下水颜的下颚。
水颜蹙眉,忙闪开,不知道为何,平日里她引以为傲的沉冷,此刻竟然好似消失了一般,一颗心跳的利害,而且似乎是只要和赵武矍靠近就会那样,脑袋也犹如浆糊了一般,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妙,忙稳住心神,不去看赵武矍,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赵武矍的来意。
“他为何能知道桃花楼?来这里是他平日的消遣?还是说他就是子夏派来救我的人?或者说他作为主子来救自己的奴才?”
想到这里,水颜自己都觉得好笑,想平日里那么个冷漠如冰的人“怎么会花那么钱,就一个从不听自己话的奴才!
而且这个人若是对自己感兴趣,在别苑里就该有所行动了,为何要花那么的钱来这里?
这些想法都不成立,那就只剩下一个,他是子夏派来的
水颜看了看此刻十足放浪形骸的赵武矍,心里就更加纳闷:“他所住的别苑是这夏国太子的,就说明他和皇家关系不浅,身份非富即贵,这么一个人,如何能甘心让子夏差遣?而那子夏到底是何身份?”
正想的出神的水颜,忽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披在外面的纱衣竟不知何时被脱了下来,而自己也已经坐在了床上。
“呃你放开我”她用力推开对面裸露着胸膛的赵武矍,却觉得竟有种使不出力气的感觉,心里暗骂自己,竟然又遭了虎三娘的道又给药了。
而这药里面一定有催情的成分,以至于她看到赵武矍那结实的胸肌和散发着健康诱人光泽的肌肤,就觉得喉咙干涩,浑身异常燥热。
他眼中似笑非笑,也不说话,将摇摇欲坠的她压在了身下,温润的唇轻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一声低吟从水颜的口中溢出,那声音陌生的连水颜都不相信那是发自于自己口中。
“你要干什么?”水颜用力喘着气,面色潮红,轻启樱唇发出了微弱的抗议之声。
“花了那么金子,你说爷要干什么?”他笑着说道,目光中竟是淫逸之色。
说完,他将她搂的更紧,男性坚硬的身躯与她柔软的娇体紧密贴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